孽缘啊!这薛曜当真是不解风情,竟惹得好师妹伤心而去。初月看得扼腕叹息,捶胸顿足,一不留神扫到了几上的一个花瓶。她眼睁睁地看着花瓶掉了下来,咣当砸在地上,哗啦啦的和她的心一起碎了一地。
这动静怎么逃得过薛大将军的耳朵。薛曜破门而入,一阵疾风似的卷到了她面前,脸色铁青。初月瘫在窗边,颤巍巍地招呼:「夫君好啊。」
「你居然还有胆子回来?老实交代,你去了哪里,谁接应的你,又是什么时候暗中商量好的计划?」
初月被这一连串问题砸得晕头转向,擦了擦汗道:「夫君说笑呢,我就是摔下墙头之后正好在外面碰到了苏小姐,聊了几句,这不马上就赶着回来了嘛。那个……薛府是我家,走哪都牵挂!」
「鬼话连篇!」
初月叫苦:「我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有丝毫欺瞒啊。」
分明是弄巧成拙被师妹又揪了回来,还敢半真半假地唬他。薛曜这回真觉得火往上冒了:「你知不知道今天全府上下多少人在找你?!看来我还是对你太过仁慈。」
他突然出手掀开初月的裙角,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初月大惊失色:「你要干嘛?!你快放开我,我喊人了啊!救命啊,救……」话没说完,嘴已经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捂住。薛曜冷冷地问她:「还嚷嚷吗?」
初月连连摇头。薛曜又问:「那还乱跑吗?」
初月还是摇头。薛曜把捂在她手上的嘴拿开,幽幽地道:「晚了。」他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初月,「我既不相信你上面,也不相信你下面。」
初月只听轻轻的「咔哒」一声,自己脚踝上多了一串铜铃。她动了一动,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声音很是清脆。她忙伸手去扯,却只扯痛了自己的脚踝,铜铃仍是挂在那纹丝不动,叮铃铃的响得欢快。初月急眼:「这是什么,你当我是狗吗?」
「这是西昭国给犯人戴的脚铃,声音能传开极远,你跑到哪里我都能听到。在你没有交代清楚之前,我不会给你解开的。」
初月还要抗议,白里起走了进来:「将军,来信了。」
夜已经深了。薛曜读完信,久久不发一语。白里起问道:「将军,罗统领在信中有什么消息?」
「罗戟说他四处查问过了,兄长与公主的确并无交集。那晚的刺客,他怀疑是受公主的仇人指使,认得兄长,或许只是巧合。」
白里起思索道:「听说苏贵妃与公主多年不睦,宫里人最会见风使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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