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千金被卖进戏楼,做了头号花神,遇到了父亲曾经的门生,那个曾抬头仰望她的寒门少年。
人世一番辗转,她从不曾知道,原来她是他藏在心底最大的秘密。
「如果我喜欢一个姑娘,我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告诉那个姑娘。」
「为什么?」
「因为……我将她藏在心底。」
(一)
苏御闯进褚清云的房间时,她正露了半肩,执笔蘸墨,对镜勾梅。
楼下正在唱大戏,褚清云作为戏楼里花神十二月中的梅花,即将登场,哪里知道房里会闯进这样一个不速之客。
慌慌张张的少年,端的面目俊秀,一身穿戴也非富即贵,看起来就像是都城里哪个世家子弟,此刻却急得满头大汗,冲褚清云揖手告饶:
「好姐姐,千万莫声张,在下被恶人相追,情急之下才擅闯进来,绝非有意冒犯,还请好姐姐让在下暂且躲一躲,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褚清云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似笑非笑地挥挥手,便指示少年钻进了床底。
她心中嗤笑,哪里会相信什么恶人相追的说辞,只当是都城里这些纨绔子弟无聊寂寞,又想出了新花招来玩,装模作样地在她面前演戏,不过是想一窥她的厢房。
想着这般,床板动了动,褚清云掩嘴偷笑,知晓这美少年在床下吃亏了。
她也不声张,只勾笔在肩头画下最后一片梅瓣,便懒洋洋地起身,准备下楼登场,却是脚步匆急,一队官兵破门而入,鱼龙倾贯般涌入她的房间。
褚清云一愣,随即心下冷笑。
这是在玩猫捉老鼠的花招,是想看她来个「英雄救美」吗?这帮达官贵人真是没东西可玩了。
然而当那领头的年轻官爷扫过四周,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叫褚清云原本不屑的笑容一顿,难以置信。
「吾等乃朱雀司之人,在此奉命抓捕反军,那白玉堂的头子狡猾得紧,姑娘可看到有何可疑人物?」
朱雀司、反军、白玉堂……
褚清云瞳孔骤缩,几乎立刻明白过来,这竟当真是一起抓捕案,还是一起南陈官府抓反军的大案!
这样说来,方才那美少年竟然是赫赫有名的反军头目?统领白玉堂干过不少大事的堂主竟然只是个弱不禁风的文秀少年?
褚清云在心头倒吸了口冷气。
便就在这时,床板忽然动了动,像是藏在床下的人遭受到了什么,再也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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