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问我,打算怎么整?
我答,只要和现在这张脸不一样就行。
医生捏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嘴里发出啧啧的叹息声:
「男生有这样周正的脸不容易呀,全改了倒是可惜。」
没有人知道,这张脸于我来说,就是耻辱和累赘。
我需要一张能让我脱胎换骨的脸,哪怕花光我所有的积蓄。
离开家之前,我妈拉着我的手不放心,一个劲的劝我,该放下的放下,不能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一辈子还很长,犯不着。
我妈果然什么都懂,她看穿了我。
那个将我拉入地狱的,这场灾难真正的罪魁祸首,她凭什么可以天涯海角的逍遥快活?
我以收拾行李为借口仓皇逃窜,并顺走了家里的户口本。
姜晓琳,姜晓琳!
我摸出手机给死党老陈发微信,告诉他我要亲自去找那个魔鬼报仇。
老陈很快给我回了信息,说半年前他曾通过校友找到了姜晓琳的安身之处。
可惜姜晓琳警惕性太高,在无意间打探到同学和我的关系后,她马不停蹄地换了城市,至今杳无音信。
「她藏的太好了,看来是真怕了你。」
我心里一声轻哼,她会怕我吗?她现在也知道害怕了吗?那么她有没有在回忆往事的时候对我有哪怕一点点的愧疚?
肯定不会的,她是那样心狠的一个人,狠到宁愿以自己做诱饵,也要让我身败名裂。
我遭遇到所有的恶意,起因就是她!
那时候我们似乎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虽然她从来都没在公众场合上承认过,可是那些嘘寒问暖,那些拉手拥抱,那些大餐电影票,在我有限的认知里,就该是男女朋友的标配。
所以我一厢情愿的认为,她不肯当众承认,不过是羞涩而已。
于是我就在自己的一相情愿里,走进了她给我布下的局。
那天是周日,轮到我休班,偏偏在中午时分接到她的电话,她说她宿舍的风扇坏了,让我去帮她修一下。
我在烈日下骑着电动车大汗淋漓地赶到,等到她宿舍门口才发现,风扇并没有坏,正四处摇摆着送出清凉一片。
她穿了一件极薄的吊带,倚在门的一角,笑吟吟地看着我:
「风扇我修好了,你来晚了。」
少女的胴体在那及薄布料的掩映下充满了致命诱惑。
她就那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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