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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又往旁边挪了挪,尬笑着开口:「王爷说笑了。」
这次他并没有再跟着我一起挪动身子,只是开口说道:「我听人说,那日你被我踹了一脚后,在床上养了半个月的伤?」
听人说?听谁说的?
不过我也没胆子问,只好回答:「是奴婢身体弱,那日之后得了风寒,才不得不修养了许久。」
「如此说来,就不是我的过错了?」胡元离手指微微在膝盖上轻叩,眯着眼反问。
我赶紧回答:「自然和王爷无关。」
保命要紧,要什么尊严。
只听胡元离轻呵一声,起身站了起来:「那就好。」
见他没再问话,我试探性地开口:「那奴婢就先上来了?」
胡元离虽未应答,但也并未反驳,我双手用力,一点点爬上了岸。
余光看见胡元离飞快地退了几步,离我很远,似乎怕我上来带到的水溅到他身上。
还没等我站起身来,忽听隔了一段距离的胡元离又开了口:「上次在厅里没听清楚,你是叫什么来着?」
「回小王爷,奴婢叫荼……荼蘼。」待在水里太久的我刚上岸就被冷风吹了个寒战,嘴里的话也结巴了一下。
「兔兔米?」胡元离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古怪的名字?」
「是荼……」
我话还没说完,再次被他蛮横地打断,只听他不耐烦地说:「算了,你就叫兔子好了,还容易记。」
「奴婢是叫……」我想再挣扎下,可他根本就不理会我的回答。
「你的簪子多少钱?我赔给你。」
看来那日我因被他踹了一脚,才导致簪子掉进湖里的这件事,他心里也清楚,不然怎会没头没尾地要给我赔偿?可是我又哪里敢要。
「簪子是在小摊上买的,不值几个钱。」
「既然不值钱,你又为何会跳进湖里寻找?」胡元离双手背于身后,还是离我远远的。
「因为那黄铜簪子是奴婢弟弟所送,所以奴婢才想着再找找。」我解释道。
胡元离一脸匪夷所思:「让你弟弟再送你一个不行吗?一个破簪子至于跳湖寻找?」
衣袖下的手指一僵,手心传来阵痛,是我握得太用力了。
辗转了几个呼吸来回,我才回话:「奴婢的家人在小时候逃荒中……走散了,那簪子是奴婢弟弟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胡元离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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