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 26 岁,单身。
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周旋在两个男人中间,不为钱,不为名,不为利。
我的要求其实不高,只希望他们都能——全心全意地爱我。
爱到可以为我去死。
6 月 21 日晚,我接到那通电话时,正倚在沙发里抽烟,地板上瘫着碎裂的酒杯,和一件被撕破的上衣。
「你别这样,」我活动着扭伤的手腕,「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我想不通,他凭什么?他算个球!」
电话那头的人情绪高亢,掺着明显的酒劲。
我叹出口气:「凭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他比你强多了,他说你就是个废物,我现在真的很后悔跟你在一起过……你不能保护我,你没办法把我从他手里抢回来。我只是个小女人,我能做什么?」
「他比我强?!我倒要让他看看谁是废物!」
「你别去找他,好吗?我不想你们打起来。」
「你、嗝……是不是看不起我?」电话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动静,杂着男人的怒吼,「我现在就去找那杂碎!你看我弄不死他!」
我捂着嘴抽泣:「求你了……别去找他,你不能赤手空拳地跟他动手,你不行的!如果你输了,他就会来找我,他会杀了我……求你了!」
「闭嘴!我他妈会解决!嘟——嘟——」
电话陡然掐断,我夹着烧去大半的香烟,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他一定会去「解决问题」,带着被兄弟背叛的愤怒,和一文不值的所谓男人的尊严。
向来如此,如果有两条路,一条是康庄大道,一条却荆棘丛生,只需要在荆棘路口插上一块牌子,写上「世界的主宰」,男人就会趋之若鹜,并往往自作聪明地断定——另一条路不过是表面安全,实则更加凶险——来为自己的愚蠢自圆其说。
第二天,两个便衣警察上了门。
年纪稍大的三十四五,头发蓬乱,眼窝深陷,只一对眼睛黑亮深邃,像是能从人皮直看进人心。年轻警察二十来岁,风华正茂,打进门起就不断观察环境,活像个移动雷达。
我泡好两杯普洱,不顾劝阻备了茶点,才在单人沙发上敛裙坐下,就听年轻警察开口:「庞女士,我叫袁政,之前和你在电话里沟通过。这位是市局杨队。我们这次来,想向你了解一些宋飞洲和蔡伟的情况。」
视线在杨队和袁政间游移几秒,我问了更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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