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下脚,整个城墙泛着一种冷冷的 Yi-n 沉光泽,似乎警示着外人不要轻易接近。
敌军的到来并没引起城楼上的骚动,由此可见汉人是早有准备,可城墙上没立帅旗,无法判断此时的汉家战将是谁。
律延并不在意,他早获取了情报。
汉家天子没跑,那个神情冷峻的青年皇帝的勇气偌大,值得赞赏,然而律延也知道城中仅剩两万兵力,无将可用。粮草早在萧谨远征时就已经带走大半。哪怕那一次出征后立刻调粮,但从运河运送本来舟行缓慢,一时半会能筹到的粮草应该也有限。
所有的情报都表示,优势在匈奴一方,汉人们最值得依靠的不过是这高大的城墙。
古往今来,攻城战都不好打。
那个萧氏皇帝依仗的就是这一点吧,不过他会后悔,因为他面临的对手是律延,匈奴最凶狠狡诈的头狼。
出于礼节,律延派人送招降信入城,对方好歹是一国之主,这样的基本礼遇匈奴人还是应该给予。
其后对方一直保持着沉默。
律延等待了一天,第二日清晨时分,发令强攻。
匈奴阵前摆开了一线砲座,共有百余架,令下掷石。一时间落石如雨,也不知道砸死了多少汉兵。其后床弩上阵,床弩是攻城守城的利器, Sh_e 程远,威力大,发出的一枪三剑箭其实形同长矛,中者立时毙命。
然而这器具的真正用途并不在此,若是守方城墙稍薄弱些,一箭过去,便是摧枯拉朽之效。
可弩兵发箭之后发觉这京城城墙坚实,一箭 Sh_e 它不透,弩兵立刻改换了方式,将箭枝 Sh_e 入城墙,一支支逐渐升高,插入墙体中的箭便如同梯子一般可攀援而上。
一瞬间,那城墙上已经搭了近十条这样的软梯。砲座再上,劈头砸了一阵子,直到那城头一个人影也看不到了,估计是无人敢在那上头立足了。
匈奴众兵见势一声呼喝,震天骇地,马蹄声骤起,宛如雷鸣,大军如 Ch_ao 水般喊杀奔腾,直奔城下而去。
转眼到城下护城河,匈奴兵纷纷推倒云梯,架于水面,这便不得不下马过河了。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已经无人的城头突然闪现出无数人头,都是汉人兵士打扮,人人持弓往下。一时间,箭落如骤雨,纵然是每名匈奴人都带有盾牌,依然不断有人翻身落河。
有勇猛的奔到攀墙的箭枝下,爬不几步也被 Sh_e 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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