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之前婉拒了晏琛的求欢,竟害他白白受了许多苦,当场就一把抱起晏琛,急着要带他回苍玉轩去。
“哎,别急啊。”阿玄在后头喊,“还没到晚上呢。”
陆桓城止步回头:“晚上才能渡精?”
“那倒没有。”阿玄抱臂倚门,歪着脑袋,朝他咧嘴一笑,“只是大清早的跟一只竹妖白日宣 y-i-n ,挺不要脸的是不是?”
陆桓城当场噎住,脸上忽青忽白,火气蹭蹭地往上冒。
阿玄满脸幸灾乐祸,轻飘飘地又补一句:“喔,对了,你们还有孩子,那更要小心了。要是被笋儿瞧见,那不光不要脸,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了!”
说着“嘭乓”两声,极其利落地甩上了房门。
结果这一天,陆桓城和晏琛当真没有白日宣 y-i-n 。
倒不是阿玄的挖苦起了效果,而是陆霖见晏琛身子痊愈,欢天喜地地缠着两位爹爹一齐去集市游玩。陆霖自懂事起就眼巴巴盼着能被晏琛牵了小手出去逛,如今心愿得偿,兴奋得看什么都平添了九分趣意。
三人先去南街瓦舍消遣,勾栏里笙歌鼎沸、锣鼓喧天,演一段走索爬竿翻筋斗的猴戏。又去茶馆品春芽,台上说书先生指弹三弦,讲一段不知真伪的前朝秘辛,词句抑扬顿挫,说的是幼帝韬光养晦十二年,临朝慧眼辨忠 ji_an ,一剑斩杀,血溅殿前。
陆霖尚是孩子心 xi_ng ,沉浸在豪情万丈的朝堂故事里久久不能自拔,出了茶馆也惦念不忘。后来瞧见路边有卖小竹剑的,闹着非要陆桓城给他买。陆桓城不允,陆霖就闹,待闹过三遍,索 xi_ng 一赌气凭空消失了。
晏琛拗不过,只好掏出几枚铜板,把小竹剑连同亲儿子一起买了回来。
陆霖得了小竹剑,兴致勃勃化回人身,骑在陆桓城脖子上挥舞着大肆比划。三人穿过熙攘人流,离开长街,又去烟柳长堤走了一趟。陆霖看到临湖有人在放纸鸢,喜新厌旧,向爹爹们讨来一只长尾彩雀,也奔来奔去地放到了天上。
这天玩得尽兴,日落回程时,陆霖早已疲累不堪,趴在陆桓城怀里呼呼大睡,嘴里还叼着一根没吃完的小糖人儿。
晏琛抱着陆霖去沐浴,小胳膊小腿洗得干干净净,陪他一块儿钻进床帐,鼻尖对鼻尖地笑,相互贴着耳朵说一阵悄悄话。父子俩在被褥底下挠来挠去,小动作不断。
大多数时候陆桓城都不怎么作声,只安静地从背后抱着晏琛,专心为他按肩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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