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亵渎了神明。
平心而论,魏恪的脸哪怕是放在神界,那也是一等一的好看。
即使他已堕下仙台,身上沾上不少血污,一身神力尽数废除。
也不妨碍他表情恹恹,还如同一位处在高位之上的王者。
可他真的任由我对着他胡作非为。
我的手深入他的衣襟,他没动。
我摸了几把他的腹肌,他还是没动。
我的胆子大了点,凑近贴上他的薄唇,他还贴心地扶住了我的腰。
压着,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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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在仙乐大典这种三界同乐的日子里,远远地瞧过魏恪几眼。
彼时他是那高高在上的神明,眼睛也从不在别人身上停留过。
见他之前我不知何谓绝色,见之后却觉得这天下再没有人能配得上绝色二字。
他好像不爱笑,偏一举一动都牵着人的神思,朝着旁人讲话,眼眸挑动,所以魂都能被勾了去。
我本以为我和许多姑娘一样,连想着他都是亵渎,却没想到,我真的能跟他春宵一刻。
魏恪坠入了堕仙台,沦为凡人。
而我,是只打扫堕仙台的半仙。
其实这些年我打扫堕仙台,见过不少掉下来的仙人,冰清玉洁只求一死的有,崩溃愤怒欲要化魔的有,想一想也是,本是上天的明珠落入尘埃,就是神,心情也得来个起起伏伏。
但我从没瞧见过魏恪那样的,平平和和安安静静,就任由着我把他劫回了家。
我承认,我见色起意。
可是魏恪他不躲不避啊,他甚至还半配合我,再加上他那张谁看谁心动的脸,我真的顶不住。
我上了他,其实后半段也不知是谁在上谁,完事之后他居然还脸不红气不喘地对我说话,叫我别怕,别哭。
谁怕了?要怕也是没半点修为了的魏恪怕啊。
我把衣服拽上身,眼角红红地看着坐在床上的人。
烛台的红光晃着他半边面容,他那双桃花映动着烛光霎是好看,眉骨如刀削,薄唇染了点血色。
他的目光也不知看着哪,手却无意识地玩弄着我衣裙的边摆。
我想叫他别拽着了,我要穿衣服。
我咳了声,他才像是回过神来,松手皱着眉看我,像是在问我还有事吗。
行,我走。
吹灭烛灯,我还贴心地替他带好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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