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刺伤了她的心。
而也因为这句话,他一整夜没睡。
他错了么?
大概是受二哥影响,忽然之间忧患意识重了些。
他只是,只是……
想要求一个保障。
即便有朝一日她变回从前的模样,但倘若那时她已经娶了自己,自己是他的夫,哥哥们便可自由,不必再被一桩婚约束缚住。
他只是想要求一个保障。
但心中却时不时想起过往的几个月……
朱家村,在自己绝望之际,她救了他。
名司监,又是一次绝望,她再次拯救了他。
山里,三哥濒死,他心生绝望,她再次给了他希望。
二哥,一直沉重压在心头的心事,一直以来的担忧,也是因为她,有了化解的迹象。
他不是没有感觉,他只是不安,只是恐惧。
现在这样的她,很好,他很喜欢。
可她又能维持多久?
她曾经毫无征兆说变就变,忽然从残暴变温柔,从狠毒变善良。
他甚至不知她是为何改变的。
他甚至怕她目前所做这一切不过是一时兴起。
他没有安全感。
所以他要做最坏的打算,争取即便最后灾厄降临,即使自己无法全身而退,至少趁着此际为兄长们留一条后路。
但是,她却说,他刺伤了她的心。
他错了么?
……
淑玉,淑君,还有越宁,这哥几个还没起。
淑玉是病秧子,贪睡是正常的,毕竟身体不好,淑君是把懒骨头,这会虽然醒了,但却不想起,猫在被窝里直哼唧,就算口渴也懒得动弹,而是用自己的脚尖踢踢旁边的五弟。
越宁黑着脸,“三哥你干嘛?”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起床气超重的,恨死三哥那只饶人清梦的脚丫子。
“渴了。”
“没长手啊?自己倒去。”
虽然这么说,但越宁还是麻溜地穿上了衣服,气哼哼地冲出房门,但关门时很小心,像是生怕发出什么声响吵醒炕上的二哥。
不过他这性子是典型的顾头不顾腚,之前大嗓门嗷嗷的,这会才担心怕二哥被自己吵醒已经晚了。
因为淑玉已经睁开眼了。
淑玉浅眠,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之后出门洗漱。
越宁去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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