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来。沥城是个很宁静的地方,让江与绵安心,他都想象到以后他朝九晚五在图书馆上班,家里养一两只猫,在小城里孤独终老的模样了。
    结果没上半年班,就被秦衡逮个正着。
    车子油箱温度升了上来,江与绵松了刹车,缓缓滑出去,不知道往哪边开,他问秦衡:“你住在哪里?”
    “沥城招待所,”秦衡说,“你呢?你住在哪里?”
    江与绵假装没听到,加快了速度,往招待所开。
    沥城不是旅游城市,经济也不发达,沥城招待所已经是这儿最正规的酒店了,秦衡秘书给他定房间的时候看着宣传照片直皱眉头。不过秦衡过惯了艰苦朴素的日子,倒是没觉得不妥。
    “绵绵,你怎么来了沥城?难道是因为——”
    “不是!”秦衡一开口江与绵就觉得要不好,立马打断他,“不是因为你,你不要想太多。”
    秦衡笑了:“我也没说是因为我。”
    江与绵“哼”了一声,专心开车。
    到了招待所门口,江与绵火也不息,叫秦衡下车。
    秦衡解了安全带,拉着江与绵问他:“绵绵,上来坐坐?”
    江与绵本来不想上去的,都怪这雪又下了起来,他车技不好,开车不安全,才在秦衡的再三邀请下停车上去了。
    秦衡的房间在三楼,一个大床房,里边东西很旧,床头柜的按键都是坏的,木漆都剥落了。江与绵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看秦衡给他泡茶包。
    秦衡端着两杯茶过来,在另一头的沙发椅上坐下,自若地喝茶,同江与绵叙旧:“你这些年都在哪儿?”
    江与绵瞅着他,觉得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便说:“我先去了b市,没多久就去瑞士了,后来又去了美国。”
    “你是不是改了国籍?”秦衡问他,他这几年有了些人脉,便托人查了江与绵的记录,还时常关注着动向,江与绵从b市出境之后,就再也没有入境记录,现在人已经在国内,那必然是换了一个身份进来的。
    江与绵“嗯”了一声,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
    “美国?”秦衡又问,“你去美国上学?”
    江与绵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你想去找我。”秦衡了然了。
    “不是,”江与绵反驳,“你别自作多情。”
    “哦?我自作多情了吗?”秦衡站了起来,走到江与绵面前,俯身按着他椅子的扶手,逼近他,“那以前是谁偷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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