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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在即,你赖在我这儿做什么,还不回去,等会儿你母亲又要打上门来了。」
「你别赶我走,我们还是不是亲兄弟了!」
正在培土的丰司塵心想: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丰幼安继续发表豪言壮志,「我就不去!哪怕皇上亲自来请我我也不去!」
丰司塵还没说话,一道女声就从不远处响起:「那我来请你,你去不去?」
丰司塵和丰幼安转头,看见明临渊穿着朱红大氅,带着同样盛装打扮的宝琉姑姑出现了。
「皇嫂……」
丰幼安看看明临渊,又看看丰司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你你……一个人来?皇兄呢?」
一句话的时间,明临渊已经走进了花房,也看见了丰司塵手里的花,不甚在意地说:「东南有急报,他在处理。」
丰幼安拽起丰司塵,「快走!」
丰司塵还挺茫然,不知道丰幼安发哪门子疯,「这是我的王府,凭什么要我走?」
丰幼安急得跺脚,「瓜田李下懂不懂!」
他那个皇帝哥哥心胸就针眼儿大,上次他去宫里看祖母,午饭积食了,皇嫂拍着背哄他午睡,被皇兄看见,半年没准他进宫。
更可恨的是,皇兄往泯王府派了三个老先生,说他年纪也不小了,该读书了。
想起那半年的寒窗苦读,丰幼安见到皇嫂就头疼。
谁知丰司塵就跟听不懂人话似的,「什么瓜什么田?我还就在这儿了,丰成邺有本事来杀了我呀。」
宝琉姑姑轻笑,「皇上如今可舍不得伤了良王。」
宝琉是自小跟着皇后长大的女官,即便在皇亲贵戚面前也插得上话。
丰幼安一向自来熟,虽然和这位宝琉姑姑没说过几句话,这会儿却自然而然地拉着她的手,「姑姑,为什么呀?」
丰司塵跟被踩尾巴的小猫似的警觉起来。
明临渊打量了半晌,还是觉得丰司塵手里的花最好看,也不问他就抱过来据为己有,可见这种小动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去换身衣裳,趁着中秋,把你的婚事也相看了。」
「什么?」
丰司塵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明临渊重复了一遍,「今晚进宫,给你找个王妃。」
「我不去!」
明临渊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不疾不徐地说:「你自己不去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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