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耳热,杯盘狼藉。
「吃啊吃啊,别光说话。」顾母热情地给客人倒红酒,门铃忽然响了。
她连忙把起身的连夏按下去,自己去应门,却久久不回。
顾西臣刚过去,就听见隐隐约约的吵架声。
「你还要不要脸?」
「孩子的大事,你让我进去说。」
「进去干嘛?当年你不是硬气吗,不要占我家光嘛,现在跟我这演什么?」
「你简直不可理喻!」
光听这熟悉的对话,混乱的逻辑,就知道门外是顾父顾母,且两人一见面就吵翻了天。
顾西臣连忙过去拉架,把父亲请了进来。
连夏扶着气哼哼的顾母,将人扶到房间里面,远离顾父:「好了好了,您消消气。」
客人们见状不谐,也纷纷告别离去,客厅里只剩下一对父子。
顾父眉眼沉重:「你终身大事,就这么草率的结了?」
他眉头一跳:「哪里草率?」
「就她那身家背景,也能进我顾家门?结婚不过眼,以后是要后悔的!」
顾西臣不乐意了:「我生意破产时您在哪里?瘫在医院时您在哪里?要不是小夏在我身边,我早就一根绳子去见阎王了!」
「您之所以觉得草率,是因为快十年了,我们几乎都没见过面。」
顾父也有些心虚,眼神闪烁:「那也不能随便找个姑娘就结了。」
「 您还记得吗,那一年我们一起........资助了一批孩子们。」顾西臣深深看他一眼,油然讲述两人相遇的始终:「那个女孩就是小夏。」
「我见她冻得浑身发抖,起了恻隐之心,这才偷偷拿钱资助,犯了大错。」
他爸掏出烟来抽,沉默许久:「算了,不怪你。」
他爸走以后,他妈站在门口,气得浑身发抖。
「这老东西,他还好意思把屎盆子扣你头上!」
顾母闭了闭眼,好像下了什么决心:「 我和你爸之间,很难说谁对谁错,但你是没有错的。」
「你唯一的错,就是摊上了我们这样的父母。」
连夏:「妈?」
顾母慢慢摸索到沙发上坐下,泣涕零落:「事实上从你出生,他外面一直有人,我忍了二十年,也只能渐渐外面找情感慰藉。」
「你以为我是恨他没钱没背景,其实我是恨我自己,一腔真心给错了人。我就算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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