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今这个信息时代,「书信」几乎已经成为一个历史名词,只残留在很多人的箱底和记忆中了。尤其是对于年轻的一代人来说,电子信息沟通手段的使用,让「书信」成为一个相对陌生的词语。
在中国历史上,沿用了几千的信息传播手段,在不同的时代都起到了重要作用,尤其是书信,更是成为了历史的见证,深刻记录了人们的内心情感,以及历史的特殊时刻。可以说,书信饱含着国人特有的家国情怀。
1949 年「太平轮事件」的幸存者周侣云,以电报告知父母:「我们被船的猛击撞醒了,听船员说,我们的船和建元轮相撞了。我拼命向那几个人呼救,他们毫不理睬,一来他们的气力也用尽了,二来方木块上人坐多了,容易下沉。我叫了好久以后,才有一个人肯拉我一把,总算爬了上去了。我们两支船上那么多人,仅三十八人获救。」这是儿女写给父母的家信。
清初政治家、军事家多尔衮在信中写道:「我听说,君子爱人,讲的是道理,小人才会一味迁就。你们几位如果真能审时度势,笃念故主,厚爱贤王,最好劝他别当皇上,接受清朝的安排,永绶福禄。也算不辜负大清伸张正义、继往开来的初心。现在的士大夫,都爱珍惜自己的羽毛而不顾国家的需要。碰上大事,又都拿不定主意。历史的教训值得记取。」这是臣子写给国家的国书。
我国著名作家、历史文物研究者沈从文,在写给爱妻张兆和的书信中说:「生命,是太脆薄的一种东西,并不比一株花更经得住年月风雨。用倾心于自然的眼反观人生,使我不能不觉得热情的可贵,而看重人与人凑巧的瓜葛。在同一个人身上,第二次的凑巧是不会有的。我也安慰过自己,我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应当为自己庆幸。」这是爱人写给伴侣的情书。
已年逾八旬的张丽卿老人,提笔给阴阳两隔的爱人杨建东「:你已经走了两千两百六十七天了。真的有天堂吗?你在那边过得好吗?肺部还疼吗?咳嗽还有痰吗?会有人照顾你吗?两千两百六十七天了,你从来没来过我的梦里,让我看看你,让我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在我梦里的一直是我们从前的过去。」这是饱含人和人之间的怀念之信。
这些信件,都被国民综艺《见字如面》重新带回到我们的面前。从 2016 年开始,《见字如面》在每一个岁末年关如约而至,伴随着「有质感」「有内涵」「直击人心」等好评的同时,这个并不讲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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