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们,全都是目瞪口呆。
那被我踹倒了的猎罪人,也是面露羞恼之色。
「我日你妈!」
他对我说了一些优美的普通话,气得爬起身来,手上还拿起了一把椅子。
终于,萧沐白开口了:「闹够没有?」
所有人在一瞬间保持安静。
他冷冷地说:「本来就决定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情,当初没怕过,现在怎么怕了?半夏说的话难道没有道理?身为猎罪人,在这里逼着伙伴谢罪,那是猎罪人干的事?」
有人不甘心,小声说:「但现在死了三个伙伴。」
「难道我们这群人还能长命百岁?」
他们顿时无话了。
萧沐白吩咐道:「都散了,回去等候通知。大家都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我知道你们有多难受,但没办法,这件事本就怨不到她头上。」
虽然这些人在我们面前特别嚣张,但是萧沐白一发话,他们还真是什么都不敢说了,哪怕觉得不服气,也只好纷纷走了出去。
我扶起半夏,感激地看了萧沐白一眼。
「他们会愤怒也是理所应当,做这一行每个人都可能会死,没有人想过自己能支撑多久,你却受到了和大家不一样的待遇……」萧沐白说,「其实基本的道理他们自己也明白,只是心里的那股委屈实在是无处可说。」
半夏说:「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发话,我和姐可能真要完了。」
萧沐白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半夏委屈道:「又……又无视我!」
我拍了一下半夏的脑袋,没好气道:「谁让你替我出头的?你自己几斤几两不晓得吗?」
半夏说:「要是每个人都因为自身的弱小而不敢发声,那谁还能听见实话?」
我一阵苦笑,轻轻地揉着他的脑袋。
不知不觉,我把半夏当成了弟弟一样的人。
这个傻男孩,虽然很弱小,但总是讨人喜欢。
我先把半夏送回了公寓,幸好他的脑袋没被砸破,只是起了个包。
想起弱小的他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保护我,我心里就有些暖洋洋的,等到了门口,我轻声说:「一会儿狗子看到你脑袋上的包,估摸着要心疼死了,我真是愧疚……」
半夏满不在乎地说:「伤痕就是男子汉的勋章,受点伤有啥大不了的。」
屋里的枸杞子也许是听见我们在门口说话,她跑来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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