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鹏闻言一怔,暗道:“董斌局长的夫人已经突发心脏病去世了?正好是今年5月初,而那个账本最后一笔单子是4月底,按照因果关系推断,正因为董局长的夫人5月初去世,所以账单里5月以后的内容就没有了。当然这其中还有另一种推断,那就是董斌在5月和6月期间并没有和人有过权钱交易,但这种可能性很低,因为账本一直就放在这里没人动,如果排除董局夫人写的,那会是谁呢?”
林宇鹏决定继续旁敲侧击,打听出更多的线索来,于是他又问道:“孙老师啊,董局长的夫人是在哪里突发心脏病去世的呀?”
孙连诚没有回答林宇鹏的问话,警觉地问道:“小子,你嗦嗦地问这些干什么啊?”
林宇鹏眼珠一转,心生一计,沉声道:“唉,还不是为了我女朋友方娜呀!最近她也不听谁说这房子里曾经死过人,她有点害怕,”
林宇鹏的话技巧性很强,俗称“两头堵”如果孙连诚说这房子死过人,十之八九就是董局的夫人;如果孙连诚说没死过人,那林宇鹏就顺势说那是个谣言,一笑了之。
孙连诚有些尴尬地道:“唉,你既然问起来了,我就跟你说吧!确实死过人,董局的夫人就在这房子里突发心脏病去世的,本来她和董局去了市里,可是今年4月份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突然搬回来住了,结果不到一个月就去世了,前些天租给你们房子的时候,我没提这事,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啊神啊的,都是人自己吓唬自己,难道方娜住在这屋里真出了什么事吗?”
林宇鹏道:“那倒没有,她就是听了流言,心里有点害怕而已。”
“嗨!女人啊,就是胆子小!要不你就跟她说没这回事好了!”孙连诚道。
林宇鹏感觉从孙连诚的口中再也得不到有价值的信息了,于是和他闲聊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他隐隐觉察到孙连诚已经对自己的这番问话觉得有些诧异,要再追问下去,他就会对自己产生怀疑,那就麻烦了。
挂掉电话,林宇鹏综合目前得到的线索,初步得出结论:“账本是董局夫人写的,因为突发心脏病去世的,临终前没留什么遗言,所以包括董局在内都不知道她在立柜夹层里藏了钱和账本,如果知道早就房子出租之前转移了。
但是问题随之而来——董局的夫人为什么突然搬到县里这套老房子住?她为什么要记这个账本呢?这不是给纪检部门留证据吗?
现在是死人口里没招对,至于这屋子死过人,林宇鹏倒觉得没什么,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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