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达父亲生大病然后死亡的那一年,正是刘工搬离那栋居民楼,和赵达一家不再是邻居的那一年。
凭她多年看小说得出来的经验可知,这里面绝对藏着点什么,那一年肯定还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想到这里,问问题的胡了眯了眯眼,眼含探究地看着刘工。
听到这两个问题,刘工身子僵了几秒,才开口道:“这位侦探你在说笑吧,就算我对赵达再怎么不满,再怎么怨恨,我也不会想他死的。”
她为什么这么问,她难道发现了什么?难道她跟昨晚来到这里的那个人是同一种人,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
想着这些,刘工左右两手的手心出汗了。
“哦。”胡了应了一声,看不出她有没有相信刘工的话。
“还有一个问题你没回答啊——你对赵达的父亲,究竟怀着怎样的想法。”
“这位侦探,这个问题好像跟赵达死亡案,连环杀人案无关啊。我就不用回答了吧?”刘工语气干涩道。
“但是我好奇啊。而且,这个问题可能跟你袭击我们这些接受委托的侦探有关啊。”歪了歪脑袋,胡了语气轻快道。
刘工越是遮遮掩掩,越是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她就对刘工与赵达父子的具体关系越感兴趣。
“所以,还请刘工叔叔你回答我这个问题。”
他都说了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个家伙为什么一定要逼他?这个被他袭击过的侦探,果然是在公报私仇!
他和赵达父亲的关系,不就是一个凭借运气把生活过得好的人对过得不好的人名为帮助实为施舍吗?不就是一个日子好了之后的人向他的邻居炫耀吗?
想着他与赵达父亲之间的相处,想着赵达父亲对他的施舍、对他的炫耀,刘工的情绪不稳起来,他强压下的不满与愤怒,又在他的心中蔓延开来。
但牢记着男人的提醒,牢记着“不要有大的负面情绪波动”这句话的刘工,死死压制着他的负面情绪,没让这些负面情绪突破那个临界点。
见刘工久不回答,胡了想到她在异管处学到的心理学知识,出声询问道:“刘工叔叔,你嫉妒赵达父亲吗?”
听此,站在一旁的王天涯看了胡了一眼。这个问题,有点意思啊。
听到胡了的话,低着头的刘工瞳孔猛地一缩。
开什么玩笑,他会嫉妒那个家伙,他会嫉妒那个只有运气没有实力的家伙?
那个家伙,有什么值得他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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