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夏茹是同桌,这很有可能是她向老师申请的.因为,她是班长,我又是她领来的,加上她爸跟校长的特殊关系.成绩又数一数二.她可算是老师的宠儿,学校的掌上明珠.就是长的圆了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夏涛座在我身后,他跟夏茹同姓.全班就他俩姓夏.但非亲非故.他是本地小孩,也就是石家庄原生原长的土著.石家庄先前地确是个小村庄,因地理位置相当重要.才建成一个城市.我和夏茹都属移民,夏茹是北京的.传说整个城市是用火车拉来,所以,城市中心地区,大都住着全国各地的移民.边缘郊区,就是石家庄土生土长的河北人.
夏涛,是我感觉长的最不象土著小孩的同学.也许,是他开始悄悄发育.颧骨微微隆起,尖尖的下巴.嘴小唇薄,有点象女孩的樱桃嘴,不时还泛着红色.皮肤白皙,润泽.仿佛从来没有遭受过北方干风烈日的侵袭,阳光破窗而入,射到他脸上,能清楚看见他耳根处一些细微的毛细血管.他一头短发,但总是戴一顶绿色军帽.帽沿有浅浅的汗渍。帽毡从来不在正前方,或左,或右,或后.老师骂他几句,他便红脸低头调正帽毡方向.几分钟后,又复原样.他单眼皮的眼睛像太阳照到绿叶上,每一片都耀着金色的光晕。让浑浊的世界闪烁着清澈的单纯。他笑起来成一条直线.但这样的直线,很少被陌生人看见,或发现。因为,他很少笑。如果,他的五官一一拆开来比喻,没有一个漂亮的词,可以形容.但恰倒好处的组合,给了他独树一帜的俊气和秀气.他着衣也非常简单,夏天总是穿件白衬衣,胸前两颗纽扣永远不系,隐约能视到他粉红结实的胸膛.那个年代,老年人常常骂的;歪戴帽子,斜穿衣,长大不是好东西-----就是这位.
同窗两年多,我俩没有任何交往,虽然他一直坐我后面.只记得,有一次去华北烈士林圆扫墓,他帮我背了一天的包.而且,中午在白求恩烈士雕像下面吃自备午餐的时候,他硬要塞我2个煮鸡蛋.我记得很清楚,我没要.因为我有,夏茹也有.我给他两片母亲做的麻辣牛肉.他不敢吃。只是呆呆的看着我吃,象观马戏。夏茹也不敢吃麻喝辣,两个就坐成一排,看我表演,真是,麻在我嘴里,辣在他俩心上。每吃完一片牛肉,他俩就热情鼓掌,仿佛我是英雄一样。太麻,太辣的食品,对纯种河北人来说,又神奇,又消受不起.
在教室里,我也很少回头跟他聊天.这其中有个原因,也是个秘密,我只跟夏茹悄悄讲过.就是夏涛习惯穿一双白色胶鞋,说是白色,其实,早已灰色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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