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涛自从决定改正变态行为后,就踏上恋爱的征途。那个性荒的年代,男女的情愫都困惑,迷蒙。更不要说一个早恋的同性少年。
他掺合在这真真假假的爱河里,无从撑渡。矛盾的心,纠结成麻,每当想起知肉朋友,就给自己脸上一巴掌,以示警告,希望邪恶的心,早归正道。
他和我犯着同样阴差阳错的错误,都认为自己是男性,不是吗,我们外表跟男性,有何区别,连科学指导的书,都认为,这是一种变态,是流氓。少年的我们,又怎能逃过这一劫的宿命呢。
他对张延婷的爱恋,始终保持着一种严肃,拘谨的状态,从不敢放肆,也从没燃烧起怦然心动的放肆。这不谋而合地,反而,使张延婷体会到他谦谦君子的优雅和坦荡。他若即若离的游戏方式,更增加了张延婷对他的神秘向往,她一厢情愿,堕进了迷恋的漩涡。
这个假期,真是无聊的漫长,夏涛清晨起床,赤膊赤腿,斜靠在藤椅上,修长的脚掌翘在书桌边。脖子上,他始终难以舍弃的挂着那枚古币,阳光下,反射着更加耀眼的光。他一边抽烟,一边慵懒的翻阅张延婷送给他的武侠小说。这本书,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男女主角的忠贞爱情,另他折服,倾倒。他希望张延婷和自己也同样遭遇这种爱情经历,在变幻莫测的武侠世界中浪漫游历。
屋院外,只有寂寞的阳光和不停鸣叫的知了。父母早已经去上班。这时,月亮门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他履上鞋,光着膀子,匆匆跑去开门。
是夏茹和薛国强。
夏茹扑哧扑哧喘着粗气,讲述他和薛国强的来因。夏涛,断断续续没有听得明白,但她主要的意思,已经猜到---柯锐失踪了---夏茹去薛国强家,叫薛国强一起来找他。
他是不是拿了钱,回老家去了。夏涛怀凝地问。
夏茹说,你跟我去找薛国强时,他问的一模一样,已经第5天了,往重庆的火车早就返回了,她母亲都急得犯病。父亲也去公安局报了失踪案。
夏涛使劲捞捞头,急迫地说,这臭小子钻哪去了。
他出走的第二天,他妈妈就叫我来找你,看看是否跟你在一起,我刚到你家门口,看见你爹踩着自行车出来,我问他,柯锐的下落,他脸色顿变,大骂柯锐,还说,只要他,一天不死,那个洋娃娃就甭想再来这个家。我被你爸吓得,转身回去了,柯锐到底对你爸做了什么。你们两个,原来一个鼻孔出气,称兄道弟,掰都掰不开,最近也不来往了,还把座位换到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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