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你又不懂同性恋是怎样的。我的回答,保持镇静,不让退路。
那你懂了。他的话,又转变成一套熟练的剑法,步步紧逼。
不不不,我也不懂,反正,我俩肯定不会是同性恋。我的话步步后退,委曲求全。关于,同性恋怎样地,我和夏涛最清楚,跟他这样,绝对不是,这一点,我心知分寸。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俩去吃饺子吧,你请客。春树收了舌剑,不再逼问,可能是饿了。
好啊。老子干脆回答,早就想吃东西了,懒得跟他这个小媳妇儿争辩。
路边正好有间小饺子馆,两三张桌子,摆得整整齐齐,倒也干干净净。老板是对夫妻。丈夫掌勺,妻子跑堂。我俩被请到最里面的位置坐下,我点了一盘,韭菜鸡蛋馅儿,春树是猪肉萝卜馅儿。
柯锐,我想再去找几家场子唱歌,多赚点钱。饺子上桌后,春树第一句话就这么说。
你也想找大钱了吗。
我想出国,去国外,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春树的话,虽然有些茫目,但很诚恳。
出国,我没有想过,国外有什么好,人生地不熟,尽是鬼佬,样子又难看。
国外又自由,又人权,同样的天空,同样的土地,同样的生命,为什么中国人就这么卑贱呢,你想想,现在学生天天都闹民主,闹人权,全盘西化,反腐反贪,还不如直接去国外算了,省得去游行啊,请愿啊,搞乱交通秩序。你看看大使馆门前等待签证的人,多的来三天三夜都排不上队。正如柏杨在丑陋的中国人一书中所说,这是个酱缸民族。这个国家是没得救了。
春树这么一说,我倒真的被提醒,从来没有想到要去国外,最多和夏涛跑到青藏高原,都觉得那是最美,最遥远的梦想了,国外,又会是什么样子,哪里有同性恋吗,真的自由吗。
怎么出去呢。我问。
留学啊。
留学那么多钱,考托福成绩又差。我唯有叹息。
怕啥,只要我俩一起努力,就会成功。春树眼神充满坚定地回答。
算了,我想到自己再怎样存钱,也去不了国外,因为我还有个夏涛。就说,春树你到好,无爹无娘,屁股一拍,就拜拜,我有爸有妈有兄弟,总不能说走就走吧。
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毕竟养育了我,我肯定要报答。春树说。
春树,你怎么不找个女朋友呢,现在有梦中情人吗,我们班杜琳怎样,她也是一个天天闹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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