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挥手嚷道,快来看呀,这个流氓,变态,专门搞爷们儿**的死变态。话音刚落,捂脸女人松开双手,一翘兰花指那老头,泼妇般大骂,是你先来勾引我,,,,,,话未骂完,巴掌又抡她脸上。
正是晚饭时间,围观的人不多,也弄不清到底咋回事,只当笑话看。而我,却再也按捺不住,因为那女人松手的瞬间,我看清楚他的脸,是一个男人,并且,是我认识的男人,百媚叔。最后一次在缪神医家,见到的,那个妖气鬼气,搔首弄姿,要我和夏涛叫他百媚姑妈的男人。看到他,我一下子想起了,缪神医,我的老师。
我猛甩脱春树牢扣的手,拨开前面的人头,冲进去,朝那矮老头,迎面一拳,打中他左眼。这突然袭击,另老家伙倍感不祥,他哎哟一声,紧接着又被我劈来的第二拳击倒在地,我不甘心,乘胜追击,照准他老脸,又是几脚,并顺手抓起地上一把尘土,挥老头脸上。他双眼顿时紧闭,哇哇嚎叫,抓流氓,抓流氓。我更他妈来火,瞄准他**,一抬脚,死命踩下去。他已顾不得揉眼擦鼻,双手捂紧命根,疼的翻爬打滚。惨声不绝。我照直往他腰,朝他脸,向他屁股,一阵盲踢。
不知为啥,自从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后,打人特狠,尽往死里整。那次离家出走,途中打架,咬掉地皮的耳朵,现在回忆起来,还常常琢磨,下次再遇到此类情况,怎么打,才过瘾,恨不得砸碎这个世界。
你狗日的老不死,我姑妈,走远亲,初到北京,就被你这个老家伙污蔑成流氓,现在还流氓不,呸,老不死的,看老子今天整死你。我指着老头狂骂,不依不饶,又朝他脸狠踹。
春树冲进来,拦腰抱住我,柯锐,冷静点,有话慢慢讲。
那老头听到外援,像坠楼时抓住一片羽毛,闭着眼,拼命叫抓流氓,抓变态。这次春树冲上去,给他腰椎补两脚。并用纯正的北京话骂道,去你妈的,你丫欺负到咱北京人头上来了,俺住兴华路,有种,你丫找上门来,看爷咋削扁你。骂完,他拉起我说,柯锐咱们走。围观群众见本地人发飙,搞不清状况,不敢轻惹。
此时,百媚已认出我,呜咽叫了声,乖仔「缪神医这样叫我」。拉我往左走,走了两碎步,恍然又说,因该往右。我们逐渐加快步伐,身后传来矮老头呀呀痛叫声。
百媚看上去对这里的路径相当熟悉,几拐几拐,就跑出了公园,他说,要赶紧离开,如果遇到治安纠察,就麻烦了。于是,我栏了的士,快速钻了进去。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