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看到茫崖,还是有些局促不安。但必须从路上经过,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行礼道:“见过世子。”
茫崖转过身来,面色依旧如寒冰般冰冷。但却将手摊开递到杏儿面前示意让杏儿将簪子拿走。
杏儿一时间拿不准茫崖的意图,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茫崖这才开口道:“我说了,你没有罪,换做别人。只怕比你更加狠毒。这东西,别留着了。”说罢将簪子塞进杏儿的手里,转身往屋内走去。
杏儿看着茫崖挺拔的身子,连背影都充满魅力。他的话却让她十分不安。世子居然知晓一切?那为何又不戳穿自己,还提醒她将簪子毁掉呢。杏儿心头的疑惑让自己难安极了。只想尽快幽若安排月栖制丹自己做养丹人。
若是此举能有一死,自己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否则终日惶恐不安,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茫崖刚回到屋内,几人还未来得及问他突然消失去哪了,刚才传话的宫人又来了。这次倒算机灵,干脆没有进屋子。直接在屋外跪拜说道:“启禀世子,各位公子。幽若姑娘说,月公子要的药引,她需要准备的已经准备好了。让奴才问月公子何时可以开始。”
听到这话,众人面面相觑。这龙泪居然说拿就拿,幽若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这件事背后到底还有什么人!
白泽的自由对视一眼,眼神十分复杂。白泽仔细一想,很快边冲着子焰摇摇头,示意并不是他们所想之人,子焰更加纳闷了。
月栖见几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对宫人回道:“好的,我知道了,告诉幽若,今夜子时,将养丹人梳洗干净,找一个空旷的地方开始。”
“奴才这就去回话。”听完月栖的安排,宫人逃似的跑了,仿佛走的慢几步,都会被阿满看到一样。
幽若和魏丞相,给月栖送来不少日常用品,看样子是真的将她留下不允许外出,这让月栖多少有点不爽。给苍澜治病是看在苍澜是自己朋友的份上,现在弄的,倒是有几分威胁的感觉在里面让自己十分别扭。
“茫崖世子!”月栖谄媚的对着茫崖笑着。
一看月栖的笑容,和她喊他全称,茫崖的头不禁有开始疼起来。
“我困了。让我睡一会。”茫崖想找个借口溜走,月栖哪肯。茫崖还未走出两步,阿满便站在了面前,呲着獠牙低沉着嗓子发出低吼声,仿佛月栖一声令下,他便会毫不犹疑的跳上去撕碎茫崖一样。
想到之前对阿满的愧疚,茫崖这才停下要走的脚步,无奈的转身对着月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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