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那天奈布第一次见到杰克的父母:两个都是保养良好的中年人,身材高挑,五官精致优雅。
虽然隔着一层病床的床帘,但保镖还是大概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那两人说话的语气,比起父母来说,反而更像是某种玩世不恭的艺术家,和杰克一模一样,外面虽然是个大人,但内在还是个小孩。杰克不避讳让他直接同自己的父母聊聊天,但奈布还是拒绝了。
“等到一切都解决的时候,再说这些事。”
他这么回答对方,看着那两人,对未来突然隐约有了些不安感。
虽说如此,但奈布也不觉得杰克的父母对自己儿子的伴侣问题会真的关心。虽然杰克满身是伤,后颈子还少了一块肉,身为alpha的性征在不断退化。但那两位也没太多关心他,只是问杰克最近画展如何,什么时候有空和全家聚一聚出席宴会之类的,顺便提到了他兄弟姐妹的事情。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更多是由利益与名号勾住的家庭关系。他想。有些明白杰克以前对父母和兄弟姐妹的抱怨是怎么回事了。
“我的父母?责任?”
两人走后,奈布有些失礼的向杰克说,他的父母完全没有关心他,也没问到底怎么回事,太不负责了。画家听了这话反而笑了起来,扯得伤口有些疼,手抓着被单扯了一会。
“他们什么时候会对其他人负责,那地球就真的停转了,”画家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他们就是那样,碰到喜欢的就会和疯了一样投入全副精力,但一旦热情消缺,就根本不管不理,只在最低限度上会对别人有所关心。完全的利己主义者,也许可以这么说。”
“这种人.....”奈布抖了抖头上的耳朵,“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虽说如此,但我毕竟是他们的孩子,说不定和他们一样哦?”
“.....我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你。”
狼崽看着一脸坏笑的画家,摇了摇压在屁股下面的尾巴。随后他郑重其事的抬起手来,把袖子撸高,把拳头握紧,跳下床来,一瘸一拐的朝着杰克在的方向走去。杰克愣了愣,问他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对付你,”他言简意赅的回答,“但我知道怎么揍你——就是这样的。”
说着,他借着这个名义,开始捶打杰克的腿。手术过后画家失血有些多,双腿也很久没有活动了,僵硬无比,被这么一锤,酸的浑身都酥软了。病房里传来一阵惨烈的鬼哭狼嚎,外面的护士听了一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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