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孙绿萼进了石屋,只见程英被缚,杨过与陆无双被吊,那程英见了公孙绿萼还能道上一句:“公孙姑娘……”可那杨过与陆无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公孙绿萼眼见着杨过被吊着,想到他方自入谷的英俊洒脱,神采飞扬,不由心里发酸,再一看这二人身上的情花藤,不由叫道:“爹爹太也是过了!”却听那边上程英道:“你能放他二人下来么?我怕……再这样……两人都要死了……”
公孙绿萼怔了下,忙道:“可以!”当即先为程英松了缚,程英一松,便就要伸手去拉表妹身上的情花藤,却是为公孙绿萼所止住道:“切不可如此,一定要将手包实了,一个不好,便是连你也是要中毒的!”程英这才清醒,她本就是聪明之人,要不是方才太过于担心表妹,断是不会出现此失,当下除去青衫外衣,将一双手包了,再来除表妹身上的情花藤,这些藤,被死缠在陆无双的身上,那缠藤之人深恨陆无双杀了他们太多的人,便故意将那藤上毒刺在她身上乱刺,便是一张粉白的脸上,也是有着数个红孔,眼见最心爱的表妹吃了这等苦处,程英不由越发地难过!
情花刺被程英巧手逐一取下,陆无双得了轻松,幽幽醒转,见了程英一张雨打梨花的脸,却是笑了起来道:“表姊……哭什么……我……我又没死……一会儿……师父来了……一定要……哎……”刚说到师父之时,却是花毒发作,她原本要叫“哎哟”的,只是陆无双一向性子要强,一个“哎”字出口,便觉得失了自己的面子,立时咬牙把那个“哟”字又吞了回肚子里去。
杨过大惊叫道:“无双……你……你可是没事么?”他身上的情花藤可就好些多了,那些缠藤的人见他手上并无多少血腥,加上他人生得英俊和气,也就没有多留难于他,是以,虽是中了花刺之毒,可论之起来,却是比陆无双要轻得多了。于是,这公孙绿萼一扯一拉,就去了大半。公孙绿萼方自把他自吊绳上放了下来,却是听到了陆无双的一声轻呼。杨过大惊,这才出声,只是他叫了一声之后,自己却也是浑身发抖,只觉得巨痛钻心!
程英怒道:“你爹爹可也太毒了!”再见这两人这般痛苦的模样,不由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就没有解药么?”
公孙绿萼惊了又惊,怔了又怔,忽然道:“有了!”说罢伸手出指,将两人点了软麻穴,道:“先让她(他)们睡上一觉,这情花之毒非是无药可解,只是一者解药只有一粒了,我自会想法子去拿,二么,要是中毒者不想心上之人,不动情念,可也就无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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