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程展有些稚嫩的后背,她在心底里不自觉地把程展和心里的那个人做着比较……
程展的后背,很光滑,看不到一点点伤痕,而那次给他抹药的时候……
该死的,怎么会想这桩事情!再说了,他是天下景仰的大英雄大豪杰,怎么是这么一个富家公子能比……
可是,可是她的心乱得不怎么对别人说,她望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年,心越发乱了。
明天怎么办?
这是摆在她面前最紧要的问题,可她又是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她已经不是庄家的小姐了,他只是最最下贱的婢女啊!
什么大英雄,都已经是过去了!
一滴晶莹的泪水落了下来,散入了那点点落红之中,再也找不到了!
不需要阳光,因为她的天空没有彩虹。
她唯一的期望只能寄托在程展身上。
一想到这个,她总算能感觉到程展身上的热量,自己的心底也多一丝温暖。
馨雨的脸又变得潮红一片,少女的初夜永远让人难忘,这个男人在今天之前只不过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今天之后可能会在以后会和自己在一张床上睡上几十年。
何况他是这么粗暴,这么莽撞……
馨雨似乎觉得又牵动了伤处,可那些场景实在太难堪了!
程展满脸的疲惫,伏在床上睡得很香,嘴角不知不觉带着了一丝微笑,并没有察觉馨雨的心事。
他并不知道他所练习的那门武功是多么邪门,运转一个周天就要多上一份欲念,只有他这种初学入门之辈才敢运转几千个周天,馨雨固然是不堪挞伐,可他自己也疲惫得死。
馨雨依旧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程展,她只能相信程展,相信程展的诺言:“我不会负了你!”
程展始终那句话:“我要把馨雨带到沈家去!”
“成何体统!”竟陵郡府的书佐程海愤怒地拍着桌子训道:“这成什么体统,你是去做人家丈夫的!”
程海是竟陵郡府的老人,他本来是个农家子弟而已,在竟陵郡府里足足干了三十年,现下须发都白了,对郡府上下的情况了如指掌,无论是哪一任的太守,都很重视他的意见。
他和自己的长子程宇不同,十分红润的脸总是没什么笑容,对上对下都是板着这副脸,发起性子来天王老子都挡不住。
馨雨在暴怒之下已经低下头,不敢对程海的愤怒,程展却只是牵住了馨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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