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老黑就低下头叹息,“我就是那时候参加革命的。”
“哦,原来你是被俘后参军的,但应该也不至于到现在待遇这么差啊?”那年轻人说。
“老黑可有本事着呢,想想看,36年参军,算一下到解放那也就是13年,打了13年的战没死掉。”银生一旁说笑着。
“老前辈按说你打了这么多年战怎么连个官都没当上啊?”
“嗨,当官我不愿意,比如说要炸敌人的堡垒,你就得喊别人上去,那明白了是叫兄弟们去送死,我不愿意这样,死了遭报应。”
这时银生对大伙说,“老黑是打过大战的,90条人命的血掌柜的。”
几个年轻人听着来劲了,叫银生再上一瓶好酒,给老黑杯子里满上了。又点了几个菜下酒。
老黑在被俘虏之后一直接受思想教育,当时抓他的那个带眼睛的,后来才知道他是老黑的平遥老乡,叫赵可,人们都叫他老赵,他早年参加革命,参加过长征,也就比老黑大10岁,当时担任红军的一个营长,在老黑被俘后他说服了老黑脱离国民党军队,而且在生活上也不断的接济着老黑,由于老黑是曾是国民党军队的士兵,所以也免不了进行思想教育。但老黑从小没上过学,大老粗一个,说实话,他并不像别人有那么崇高的信念,只不过是为了在乱世里不至于饿死。很多军队里的同志们都很看不起他,只有老赵对他还算可以。
时间转眼就是1940年,老黑所在的部队已经改编为八路军,开赴山西抗战前线,老黑此时已经是一名优秀的军人了,在着名的359旅骑兵营里头做事,先后参加实战数次,老黑也同时在实战中练就了一身本事。
骑兵的作用就是搞突袭,骚扰敌人的后方或指挥部。相当于那回儿日军的摩托化步兵,1940年我军的骑兵实力很弱,因此骑兵上阵都是很谨慎的。
1月的晋西北高原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万木萧条,大雪纷飞,没有一点生机,干枯的树枝被厚厚的雪压断,砸醒了沉睡的动物,它们迅速的转移到别的洞穴,无心情留恋这北国壮观的风景,西北风哭嚎着将地上的雪花卷起来抛向空中,露出狰狞的嘴脸。山里深处的老人轻轻地将残破的木门合上。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绝地逢生,也许这时候才能欣赏到生命最灿烂的火花,安逸带给人的只能是本性的沦失,有时侯我就不停地在想一个问题,战争的存在合理吗?人们真的只是需要和平吗?很多先哲的结论会打消我胡思乱想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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