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提笔写这些文字时,有一双眼睛,好像一柄利刃一样,深深地划伤我脆弱的眼角膜,使得本来清晰的东西一下子模糊起来。在我残缺的记忆中只留下了那双眼睛,一双被摺邹不堪的肉皮包裹着的眼球,闪亮着光芒。那眼睛是那么的圆、那么的大。我努力的试图记起些什么,但是当我越是挣扎记忆却模糊,所以我只能在短暂的清晰中努力写着东西。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往昔的繁华往往就是今日的衰败,这也许是老天爷跟人类开的个玩笑,他不希望在世界上存在长盛,总是隔三差五的发生着一些事情,来打破生活在繁荣中的人们,就像将一个熟睡着的人的被子突然掀掉一样,来不及思考。
西城有一餐馆,地处人来人往的火车站,生意可是红火,南来的、北往的都会在这里停下脚步,享受当地的美食。店主人是很热情的一个人,叫银生,在这一带算小有名气,来往的客人他都当是朋友一般,于是朋友圈子就很大,当地很多朋友就是在餐馆里吃饭认识的,不少还成为至交。在这里有时侯是很难区分主客的,银生也常常被客人拉到桌上喝酒,不过银生只在乎的是生意。有时没什么生意他也会跟陌生的客人聊天,就这样多了很多的常客。在火车站这一带八面玲珑,很混的开。
老黑是一名退伍军人,年过八旬,精神气十足,常常从南城往火车站这边跑来回。别看他是很瘦小的,身体明显不能撑起那件衣服,但他却从不生病,所以熟悉他的人见面都会羡慕他那好身板。他头发蓬乱、很长,从绿色军帽中溜出那么一截,很帅的触摸着肩膀。不过他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他始终只是迈着坚定的步伐,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的路。他的眼神是恐怖的,这是一双目睹过很多活人变成死人场面的眼睛。该拐弯了,前面就是火车站了,不过可千万别误会,他不是去坐车,而是去吃饭。他今天显得很高兴,直接就走进了“某年餐馆”。微笑地看着身边这些饕餮,然后自己缓缓地坐定。
“老样子”。他对老板说道。
银生很快就给他端上一杯二锅头和一碟花生米,显然他是熟客。老黑端着酒杯狠狠地呡了一口,“爽”。旁若无人地叫了出声。
这时坐在旁边的几个食客喷溅着口水,议论着天下时局。
“现在的当官的可不比以前了,这不兄弟我的车被扣了,去领时我多交300多,就他妈的因为我‘寡妇睡觉——上头没人’,300快干什么不行啊,我能给孩儿,叫学费。”
“兄弟你以后得学着点,别那么死心眼,你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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