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究竟发生了何事?”喻符继续问道。
饶歌稳定情绪,慢慢向喻符讲了当日的情况。听到陌央早有准备,若离受重创之时,饶歌感到喻符一直平淡的情绪波动起来,最终被他压了下去。
良久,喻符说道:“此事烂在肚子里,谁问都休要说。”
饶歌回道:“放心,我知道轻重。”
“我今天未踏入这里,你未曾见过我。”
“我今天除了药童外,未见过第二人。”
喻符点点头:“你的伤势已无大碍,过两天悲翁会让你离开,回去后武功要勤加练习,有朝一日,还是能见到殷儿的。”
饶歌抿着嘴,点点头,最终克制不住。
“大长老……”他颤抖着叫住喻符欲走的身影。
喻符停下,侧头看向饶歌。
“有阿离的新消息,还望第一时间告知我,让我知晓。”饶歌眼中
喻符看着他红了的眼眶,终于点点头。
春去秋来,转眼又一年过去。已是夏末初秋季节,早晚温差较大。
铭刻端了一碗肉丝捞面咋咋呼呼冲到角落的一张餐桌边,对在坐的几位说道:“听说了吧,更严重了,又有十几人莫名其妙地就死翘翘了,仵作未检查出来任何异常。”
江破晓翻翻白眼,回道:“听说了,我们刚才就在说这件事呢。”
从魔界回来后,练习完完七星阵,七人偶尔也会一起吃个饭。最开始的一段时间,几人问魔尊宫殿的事情,饶歌只说他们没找到要找的人,被魔尊发现,他们武功不敌魔尊,落败而逃,多了就再不肯说了。
几人背着饶歌猜测过他知道若离的身份,可饶歌也不欲多说,几次之后,大家也都不问了。只是,铭刻或者美人单涛偶尔会提起,不知道阿离身体如何,何时回来,饶歌也经常沉默。待到后来,大家就彻底不提若离的事情,仿佛这个人不曾存在过。
饶歌原本虽然稳重,不像铭刻他们闹腾,但也会和铭刻他们几人开开男生之间的玩笑。而今更加沉闷,话语比冷空桐那个闷葫芦还要少。把全部的精力都扑在修炼上,也不参与娱乐活动了,铭刻寝室藏的麻将因为三缺一,被打入冷宫了好久,他实在手痒痒时就开发了同一个楼里其他宿舍的人顶替饶歌。
饶歌每日夙兴夜寐,斋长云巅给了饶歌一扇令牌,让他晚归不用向舍监报备,免除其每日查寝。有了令牌之后,饶歌回寝更晚了,除了吃饭上课时间,和他同一个宿舍的单涛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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