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阿离如何和亲戚去说,亲戚又如何作答,无论饶歌等人如何套话,阿离都不肯细说:“他说都是传言……”
传言,传言,即然是传言,那关于花神和太孙真实的情况是怎样的,有没有点消息啊?
单涛碎碎念。
难得平日里最是沉默寡言的他开始唠叨,但果断地饶歌毫不留情地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单涛摸着被饶歌弹得生疼的脑门,暗叹自己忘记饶兄是阿离的脑残粉,听不得别人说一声阿离的不好。他幽怨地看一眼饶歌,埋怨他不自知自己是个大力货,打一下很疼的。
后者则用一副星星眼看着阿离,傻大哥的形象跃然而出。
三月初三这日,山下的常薇镇上有庙会。玄机阁这天无课,不当值的弟子多会下山凑庙会的热闹。
阿离思忖,凡间有个词叫劳逸结合,饶兄不能把自己逼太狠,也要劳逸结合才好。于是这天也给饶歌放了假,并提议到山下的庙会逛一逛。
几人一合计,当下决定接受阿离的提议,去踏青游玩逛庙会。
常薇镇最东头的一片空场地上搭了戏台子,饶歌等人买了豆汁糖葫芦豌豆黄,找了相邻的两棵树坐在树杈上,听台上的青衣老旦唱戏文。
不过民间艺术实在太阳春白雪,听了半天咿咿呀呀嗯嗯啊啊,饶歌委实听不懂,更欣赏不动,吃了几口豌豆黄,喝了杯豆汁,瞌睡虫就来了。他打了一个哈欠,想着自己的艺术修养只能是停留在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是无缘了。
他看向旁边枝丫上的阿离,阿离头枕着右臂,宽大的袖子垂落树枝,姿态甚是洒脱,早闭目阖眼,会周公去了。阳光洒在她身上,泛着白色的光华,饶歌不紧看得入了迷。
这之际,有什么东西从他旁边坠落到地,“嘭”地一声,惊醒了饶歌。他低头一看,一只麻雀大小褐色羽毛的鸟儿正迷迷糊糊一步三跌地从地上站起来。
他看到阿离轻巧地跳下树枝,蹲在那只迷糊鸟面前,支着腮帮揶揄它道:“你这只倒吊鸟,不喜欢听戏文,还每年都来凑热闹,每每都要从树上摔下来,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
那只倒吊鸟歪着头瞅了瞅阿离,一会儿后像是神识清明,认出了眼前之人是谁,欢快地拍着翅膀要扑进阿离怀里。
阿离眼疾手快,在倒吊鸟扑过来前一掌将它拍下去,那只鸟委屈地皱着眉眼,可怜巴巴地看着阿离。
阿离无奈地叹口气:“你母亲也是心大,知道你迷糊,还每年都放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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