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饶歌第一次请土地神,也不知道行不行。反正师父说的他都照做了,听天由命吧。
他静静等了几分钟,从土地中钻出一个头戴橙色员外冠手拄棕色仙鹤拐白须白发的武大郎。饶歌感叹,真是很经典很纯粹的土地形象。
土地公打了一个哈欠,乌拉着嗓子道:“是哪个将我小老儿唤出来,所为何事?”
饶歌长施一礼,道:“弟子饶歌这厢有礼,我奉师命来此查询多起常人暴毙之案,不解情由,故设坛焚香,向土地公请教,多有得罪,事情紧急,地处偏僻,坛香简陋,还望见谅。”
“你是何门何派,仙师何人?”武大郎般的土地公捏着胡须打着官腔道。
“家师乃玄机阁长空道人。”饶歌回道。
“原来是玄机阁长空仙圣名下,小老儿失礼。”那土地公听此,赶紧做了一揖,“听闻长空道人近期收一徒儿,乃凡间一饶姓学子,该学子于短短一年时间在从玄机阁风流榜末等榜位越为第一级殿军位,被称为流光公子,想必即是阁下吧。”
“世人谬赞,饶歌得之有愧。”饶歌回了一揖。心里却对土地公前倨后恭的态度十分不齿,没想到神仙也挺势力。
土地公受了饶歌这一揖,又用右手捋着胡子,赞美道:“公子果然俊采风流,不愧流光之美誉,只是不知长空仙圣他老人家可好。”
饶歌口中如果含一口水,此时就喷出三尺了,没想到他师父小小年纪,已经被称为老人家了。他赶紧稳一稳将要砸在地上的身形,应付道:“挺好,挺好。”
“那就好,”土地公欣慰似的点点头。“不过,流光公子的问题,小老儿本应知无不言,”他又表现的有一丝犹豫,拿眼偷看饶歌,看饶歌抬眉探眼,果然上钩,才道:“只是,公子有所不知,小老儿虽是这一方土地,受此方人民香火,管此方天灾人祸之事,但暴毙之事另有乾坤,非小老儿能言之事啊。”
饶歌奇怪,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还有不能言这一说吗?
“土地公的意思是?”饶歌问。
“俗话说’阎王注定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生死命运乃阴司之事,向来由地府管辖,这些暴毙之人,魂归处,自有阴差调度,流光公子,还是别处问问吧。”土地公说完,揖了一礼,深吸了一口香云,打了个圈,就回归土里了。
看来这个事情还不简单,需要和地底下的生灵打交道了。饶歌想起了那晚那个鬼怪打扮的人经过处沁入骨髓的冷意,打了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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