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洒脱的笑笑,也没再说那些让彼此都不愉快的话了。
“千叶桑,你的内心很强大。这样就足够了,作为前战友,我尊重你的选择。那么,下次我也不必再有犹豫了。”
即使选择的道路截然相反,作为前战友,作为武士,他会给予她最高的敬意。
谢谢,桂桑。
一句没说出的道谢,也不必说出口的道谢,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弥生的唇角勾起浅浅微笑的弧度。
将军大人的处境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就算是在城里能信任的人也极其的少。
“您不必付出全部的信任,只需要一点点就足够了,将军大人。”还在滴着血的手臂伤痕深可见骨,弥生偏过头对他笑着说道。
应付暗杀都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弥生是挡在他身前最后一道防线,也是最隐秘的保护伞。
德川紧皱着眉头帮她上药,语气略显低沉的说着,“抱歉,我总是让许多人失去了未来,这样的将军做得太不称职了。”言语间的颓然和痛苦很明显。
弥生伸出自己那只还算完好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眼眸温和的说道,“您不必如此,将军大人已经做得很好了。”
事实上,他也足够努力了,虽然成效看不到多少,但现实向来如此,付出和回报从来都不会成对比。
“很疼吧?”不同于寻常女孩的细嫩,她的手心有明显的茧子,手臂上还有过去遗留下来的伤痕。
“不会,习惯了。”旧伤叠新伤的日子她早就习惯了,还不如说现在这样的已经没什么痛觉了。
德川手脚笨拙的帮她缠好绷带,而后抬眼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的说道,“我想知道你以前经历的事情,如果可以讲给我听的话。”
这根本就是命令了吧?弥生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这人固执的神色,在心底组织了语言,便开口说了起来。
“我以前是武士,反幕府势力的武士。战争平息后,就在歌舞伎町定居了,后来被以前救过我的人送到了您的身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带过了过去的艰难,弥生的表情还有片刻的恍惚。
之后停顿几秒后,她又说了些连自己都觉得很可笑的话,“老实说,我并不清楚他对您是恶意还是善意,也没有交代我什么任务。大概我说这种话很可笑吧?”虽然她说的是事实。
德川看着她那自嘲的轻笑,忽然伸手揽过她的肩,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说着,“不可笑,我相信你,阿初。”
太过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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