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选择的我们降生于这个时代,那么未来呢?
我的父亲是名英雄,曾经是。
他在某次救援行动中被敌人个性控制做了错事,后来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牺牲」了。
出门前的那句我走了,最后成了永别。
送到家里的是作为牺牲英雄的名誉证书和微薄补偿,没有遗体,没有遗物,就好像父亲这个人从来都没存在过一样。
母亲哭得很伤心,她不敢问,也没有问。
为什么呢?是啊,为什么呢?
那时的我手里还抓着父亲买的玩偶,懵懂的看着家里来来往往的陌生人而不知所措,想问父亲为什么没回来,想问母亲为什么一直在哭,想问这些叔叔为什么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叔叔,你能告诉我吗?”
“你是父亲是英雄。”
可我想要的不是英雄,是父亲啊。
这个我不认识的金发叔叔笑得很不好看,明明眼睛都红通通的了,他蹲下来摸了摸我的头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他说不要怕,以后会有人照顾我们。
我低头看着从手里滑落摔在地上的玩偶,好像懂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懂。
从那天过后,我失去了父亲。
两年后,母亲被疗养院接收,我开始在当地的福利院里生活,那年我六岁。
那位说着会有人照顾我们的金发叔叔,他叫八木俊典。
他还有个很响亮的名字,NO.1英雄——欧尔麦特。
我们总是擅长把不好的记忆深埋其中,用那种粉饰太平的笑容来迎接新的一天又一天。
像我这样的人,有很多不是吗?
透过明净玻璃的视线漫无目的地游走在街道人群中,双臂抱在身前的年轻女孩后背倚着窗边,一旁木质长桌上的马克杯里还剩着没喝完的红茶。
摆放在杯子旁的手机屏幕上还在轮播着关于欧尔麦特退役的采访视频,手持话筒的记者们语速极快地提问,言语间有刁钻刻薄亦有慢待同情,丝毫不顾及他曾经的身份和荣耀。
欧尔麦特已经快成为过去式了,他也要变成「曾经」了吗?
大概不会。
我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针指向的位置已经到了预订行程时间,随后就关掉视频拎上包出门了。
事实上我很清楚这次的见面机会有多艰难,却还是想尽可能的亲口对他说声再见。
也要对过去和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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