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裸着全身,高大魁梧,约四十多岁的健壮男人(皇帝)走到她的身边.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当看到男人下体突起的物件、她吓得闭紧双眼.
那男人拎起锦被一拉、探春如陀螺般光着身滚进床里、她发出惊呼声、双手赶忙捂住耸起的胸脯、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温柔语言、一阵”哈哈大笑”声中、她被他拉开双手.全身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惊叹着"哦!"了一声、便骑在她的身上.
紧接着一双绵软湿热的大手握住她的胸脯使劲揉搓着、她紧张羞怯的不敢睁开双眼、发出"啊!啊!"的声音.
当最后一个”啊!”没有结束的时候、那男人充满酒气的唇便压在她的樱口上、如蛇的舌尖撬开她的双唇、冲进她的口中搅着.
随着重量与力的增加、探春在疼痛里晕了过去、”她象一只小小的青蛙被鳄鱼吞食!”
从那一夜开始、她便成了"娘娘!"
探春有了自己的宫殿、皇帝册封她为"谕妃".
生活在宫里的她、只是皇帝的泄欲工具、在开始的几个月里、皇帝每天都要占有她、并给了她与她的家族许多恩宠.
她没有欢乐、她的男人是君王、她得随时准备着、在各种场合用各种礼仪接驾、一段时间里、她甚至按他的旨意不穿内衣、方便他随时需要.
她越来越想家、她寻求那种温暖的感觉、可是这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应有尽有、就是没有温暖.
探春生活在孤独与忧愤中、那随时"接驾"的身体、因过多被玩弄而超过原有的位置向外扩展、变成十足韵味的美妇.
她恨自已的双亲"让她进了这么个鬼地方!"
"一个没有情感没有温度、相互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各逞阴险的宫庭世界."
她恨那个男人、"那个很少和她说话、只知道用她身体取乐的男人、她还不知道什么的时候就已经什么都经历了."
不规律的生活、不分场所的揉弄、让她经常受凉、她的"隐症"犯了、越来越重、有时咳得弯腰、胸部疼痛、太医不知给她服了多少汤丸也冶不了她的病症、她变得麻木了.
"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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