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娘娘关心,艺容只是小伤,休养几日便好,有劳娘娘挂怀了。艺容听闻昨日娘娘摔着了?身子可有大碍?”
她反问,她向来不喜自己这般被人几拨几拨地来探望,就好似她快要死了一般。
郑颜嫣脸色有过一双的尴尬和僵硬,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烦劳艺姑娘记着本妃,本妃无碍。艺容给你王爷治病辛劳,现又有伤在身,需好好休养才是,这是本妃特意挑选的一些药材,姑娘看看有哪些用得上的?若是却些什么,让沁欢来跟本妃说一声,让人去库房给姑娘拿便是。”
艺容也有些受宠若惊,这王妃之前她都是极少听见她说话的,今日这话倒是多了许多。
不过想到司王妃的去世,应该让她也明白了些许道理吧?
她受了司雅那样摆了一道,若是再不清醒些,只怕会死在司雅的手中,而洛渊……是护不住的。
想到洛渊,艺容眼底的神色沉了几分,心底对那男人是又恨又气,总之万般滋味交织,复杂得很,难以言喻。
“艺容多谢王妃娘娘。”心中虽然警惕着这两位,但她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人家是王妃,她是一介医女,这权力的世道,容不得她太放肆。
郑颜嫣顿了顿,看着她的神色有些欲言又止,神色很纠结,看得艺容都快要跟着纠结起来了。
“王妃可还是有事情?”她忍不住开口了,主要是她实在是有些时忍受不了王妃身边这些婢女以及王妃自己身上的脂粉味,这屋子本就不算大,又是冬日里烤了碳火的,窗户都关上了,这脂粉味在屋子里越来越浓,她胃里都要翻腾起来了。
郑颜嫣先是愣了一下,半晌才垂眸缓缓开口:“本妃心知这个时候问姑娘着实有些不大合适,但是本妃实在担心阿渊,阿渊的病……艺容姑娘诊治得如何了?”
艺容闻言,心底有些疑惑,她从进府到现在,都还从未听司雅或者是这位王妃问起过自己关于洛渊生病的事情呢,今日这都是怎么了?
“王爷的病症有些复杂,还需要些时日来观察,不过王妃无需担心,我虽不是尽得师父真传,但有师父师母在,王爷的病无需太挂怀。”
“那就好那就好……”闻言,郑颜嫣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旋即想到了什么,又问:“那可会影响子嗣?”
艺容听罢,顿时有些无语了,难道是自己的话还说得不够明白吗?
“等王爷病好了,自是不会有所影响的。”艺容一本正经地回答,对于郑颜嫣突然来询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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