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城池只是一座凡人小城,没有任何修士存在过的痕迹,偏又山清水秀,眼前所见皆是美景。
“这个地方倒是奇特,虽然没修士,没有宗门,人来人往都红光满面的,不缺衣食,没有争执殴斗,像个世外桃源一样,看周围的路径也不是断绝的,就没有坏人和匪类打这里百姓的主意?”
竹上指了指旁边颇有年龄感的民宅,“肯定有过匪类,被这儿的百姓击退罢了,此地没有修士出没,不代表此地没有修士庇护,如果是某个道祖的家乡,他暗中庇护,就能有此效果,敢在此地放肆,隔着水光镜就碎成了齑粉。”
杜小草信了,进了路边一座气派的酒楼,听堂上白胡老头讲古,若真有竹上说的的那种情况,此刻必然会流传诸多神迹,比如某个恶棍在要非礼民女,忽然被扔进粪坑里淹死了,某个劫匪刚要打劫,忽然被雷劈了这般的故事。
白胡老头也没让他失望,说得玄乎其玄,某个大恶人杀了一个回娘家的妇人,抢了驴子、包袱和头上的插戴,转身要跑时,虚空里蓦然探出一个虎头,把他吞吃入腹,地上浑身是血的妇人却活了过来,捡起包袱,牵过驴子继续回娘家。
杜小草和竹上对视一眼,“这是什么神通?”
“道祖之上的神通,凭我是办不到的。”
杜小草更加严肃,继续听老者胡侃,这回说的江湖奥义,年少之时气盛,出门在外偶然冲撞了贵人,对方是一座大宗门的嫡传弟子,心高气傲,鲜衣怒马,身边还陪伴着一位绝色师妹,那嫡传弟子是得理不饶人,不得理也要搅三分的嚣张人,此番撞在他手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该如何保命?
下方的食客七嘴八舌,有说跑的,有说打,又说讲道理的。
竹上哈哈大笑:“诸位都错了,这种时候想要活命,只能跪下磕头。”
满堂嘁了他一声,笑他软骨头。
竹上不以为意,从袖中摸出一柄折扇,嘚瑟地扇风,还告诉白胡老头:
“唯有磕头,哪怕真打得过那嫡传弟子,也不要轻举妄动,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在人家的地盘上,被逮住是早晚的事。”
酒客中有老成的认可,但不赞同:“都说了那嫡传弟子嚣张,得理不饶人,你磕了头,他就肯饶过?”
“当然不肯饶,所以咱们根本就不求他,要跪的是他身边的绝色女子,言必称仙子,满口谀词,磕头要带响声,砰砰砰如炒豆子一般,求那仙子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一马,纵然还要吃点苦头,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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