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何塞下了车,去后面取我们的行李。
我和沈润也下了车,眼前是一栋四层高的尖顶建筑,怎么看都不像是酒店的样子,反倒和一些老照片里上海很久以前教会办的学校教学楼有几分相像。周围是一片荒地,几百米内没有其他建筑,孤零零地立在长满了各种不知名的灌木和杂草的路边,更显得古老和破旧。
酒店的大门紧闭着,门口一个人也不见。这门不是其他酒店常见的旋转门或者自动玻璃移门,而是由两扇看着就很厚重的木门组成一道圆弧形拱门。何塞提着我们的行李就往台阶上走,我和沈润赶紧上前要自己来,却被他拒绝了。
“这是我的工作。”何塞笑了笑,轻松地一手提起一个行李箱上了台阶。我和沈润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何塞在门前放下行李,摁了一下墙上的一个古铜色的按钮。我听见一声悠扬的“叮咚”在门里回荡起来。
门边的墙上竖着钉了一个绿色的招牌,上面用花体葡萄牙文字母写着一行字,我估计是酒店的名子。沈润抬起头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却皱起了眉头。
“怎么啦?”我小声地问。
“这酒店的名子居然叫‘快乐小鸟’。”沈润凑近我说。
听起来像是那种场所。
“强哥,这儿怎么看都像是个黑店。足总不会是把我们卖到这里了吧,送去甘蔗园什么的干苦力什么的?”
“怎么会呢?”我勉强笑了笑,但心里直发虚。从飞机降落开始,还真没有什么事儿让我觉得安心的。
门铃响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连应一声都没有更别说有人出来接待了。
何塞抱歉地朝我们笑了笑,然后用力去拍木门,“内多先生!客人来了!”
还是没有人应门,不过几巴掌下去,门居然颤颤悠悠地自己开了,原来根本就没有锁上。
“不管了,我先领你们进去。”何塞又提起行李,用肩膀把门挤开走了进去。我和沈润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门内一片漆黑,一盏灯也没有亮着。借着门缝透进来的光,我勉强能看清门里是一个大厅,靠墙有一条像是前台的柜台,稍微有了点酒店的样子。和房子有些破败的外观不同,里面倒是收拾得很整洁,就是光线有点暗。
“现在还早,估计酒店老板内多先生还没起床。”何塞把我们的行李放在柜台前,然后走到一个木制楼梯前。
我们出机场的时候天还没有亮,现在时间确实还早。但酒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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