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出一根毛巾非要把我眼睛蒙上,又来了一次。这次我完全感应不到身后的情况,轮胎从身边经过的时候,冷不丁听见声音才匆忙起脚,拉下蒙在眼睛上的毛巾一看,球踢得完全不对路。
“嗯,看来确实是看见的。”老头子开始下结论,“估计你的眼睛有一点向外的斜视,所以视域比别人宽些而已。”
我就这么一个长处,还被他说得这么不堪,这让我很不服气。不过,自己确实从来没有琢磨过这些,一时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没能捕捉到轮胎的移动情况,刚才脑海里一片空白。
我颠了颠手里的毛巾卷,沉吟了一下,“我觉得是毛巾干扰到我了。”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平时生活中如果戴了帽子、头巾甚至是墨镜,我就对周围事物的感知就没有这么灵敏了。
“要不,我们再试一次。”我主动提出,“这次不用再吊轮胎这么麻烦了。内多先生,你就在我身后来回走,我用脚后跟把球磕传给你。”
内多将信将疑地先去把头顶的缆绳运转停下,然后在我身后四十米开外的地方来回走动。我背对着他,全力展开自己的所有感官,根据脑海里形成的虚拟雷达,用脚跟把球磕向他的身前。连传了五次,虽然他走得不快,我也尽量控制好传球的方向,还是有的准确一些,有的就偏得离谱,不过那都是脚法的问题,我能准确地感知他在我身后的移动无疑了。
“还真是这样!”内多惊叹,“可是为什么蒙了毛巾就所不到,难道是干扰到你发射的超声波了?”
这个老家伙居然敢骂我是蝙蝠,你那么干巴,才像只老蝙蝠呢!
“这还真是一种了不起的天赋。”内多唏嘘道,眼神里竟然流露出明显的伤感来。
我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可伤感的,不过并不打算问,因为我有一个更要紧的问题,想趁着今天的机会问问内多。我一咬牙,鼓足勇气开口道:“内多先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担任我的私人教练?”
内多听了我的话,惊讶地转过头看了我半天,才开口说:“钱,我以前还认识一个和你有着同样天赋的球员,他和你一样也总是低着头带球,却仍旧能准确地把球传到队友地脚下,无论队友是在他身前还是身后。那时候我也总是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到死也没有告诉过我。今天我才总算是明白了一点。”
有点答非所问,不过还是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真的吗?他是谁呀?”
“他叫迪迪。”老头感伤地说,可惜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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