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人在洞房。我惊诧地发现,我丢失了两年的记忆。
据说在这两年里,我做了三件大事。
一是将柳家的胭脂铺经营成了京城里首屈一指的商铺。
二是违抗圣旨,拒绝嫁给谢绥当太子妃。
三是在拒绝太子后,又同京城有名的谦谦君子——褚九安定下亲事,成了无数闺阁少女的艳羡对象。
可是,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我自小养在闺阁,并无经商之才。
况且,我同褚九安不过数面之缘,太子谢绥才是藏在我心间的人。
我怀疑那两年是被鬼附了身,极力辩解陈情,太医却说我有失心疯的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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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姑爷到了,侯爷派人来叫您出去。」
琼枝站在外间,叹了口气劝解道:「小姐,新婚当夜咱们夜奔回府,本就于礼不合。好在姑爷并未介怀,还亲自送了您回来。今日咱们还是跟姑爷回去吧,若不回去,伤及夫妻情分不说,怕是褚家人那边......」
姑爷,姑爷……
这个词深深刺痛了我,我坐在窗边,捂着帕子啜泣不止。
一切都颠覆了我的认知,我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我从十五岁变成了十七岁,还嫁给了仅有几面之缘的男人。
事情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我分明记得,那日从青云寺回府途中,途遇暴雨,马儿失控将我掀下马车。
本以为会受很严重的伤,谁知三日前醒来,整个人毫发无损。
更令我惊讶的是,人在褚府,身着凤冠霞帔正和褚九安成婚。
人人都说,青云寺的意外已是两年前之事,如今的我,年方十七,已是褚九安的新妇。
可我脑中关于那两年的记忆一片空白,就好像从未经历过一般。
惊慌恐惧到了极点,我连夜带着丫鬟回了侯府。
琼枝将这两年发生的事情细细讲给我听,我终于得出结论,那两年,定是恶鬼附了我的身。
若非如此,我怎么会可能做出琼枝口里所说之事?那一桩桩,一件件,哪里是我的作风。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将此事告诉爹爹和三哥。
谁承想,爹爹听完我的话,连夜从宫中请来了太医。
三哥亦拉着脸训斥我:「新婚当夜跑回家,如今又如此胡言乱语,此话到褚家不许再说了。都是爹和二哥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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