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婆婆强硬地跟我「借」女儿,对,就是借,借过去摆到前夫灵前送行。
女儿还没出生,前夫便同我离婚了,之后所谓的亲爸爸、亲奶奶再没露面。
前婆婆说:「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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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我被人反绑了双手,身后的人推逼着我一步步走向悬崖,就在即将坠落的一瞬间,突然被一道力度狠命地往回拉。但那力度却是施加在脖子上的,我被勒到窒息,感觉一只脚已经踩空,整个身体像陀螺一样悬在半空。
一扭头,模模糊糊中看到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男人狠戾的眼神像极了死去的前夫,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让我走得不安心,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整个人在猛烈的咳嗽中醒来,才知道又是一场噩梦。
睁开眼,看到满眼忧心的婆婆刘梅花。
刘梅花摸了一把我的额头:「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又做噩梦了,琴琴怀孕太辛苦了,妈再找中医给你开点安神补脑的药。」
自打我怀孕后,刘梅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去,她为了照料我的饮食,把自己变成了膳食家。
菜单贴了满满一冰箱,饮食半个月不重样,不声不响地在我多夹了两筷子的、一眼都没看的、吃一口就吐的、主动要吃的食谱上面分门别类做了标记。
刘梅花对我的好赛过我亲妈千百倍。
但不知道怎么地,自打前两天,前婆婆登门,告知前夫去世后,我的状态总是不好。大白天都想睡觉,一睡觉又总是频繁地梦魇,不是梦到被缚了手脚,就是被掐了脖子,梦中总是出现同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说话像极了前夫生前的样子。
尽管知道是梦,但每次梦醒,我仍旧吓得魂飞魄散。
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我活动着发麻的手腕,却一下瞥到了手腕上的掐痕,禁不住疑惑:就算梦到被绑缚,按理说应该是姿势不对,被什么压着导致的,而不应该真真切切地出现掐痕。到底谁掐得我?
这时,刘梅花又急匆匆地过来:「琴琴,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刚才你两只手到处乱抓,妈怕你打翻汤碗,使了好大劲才把你摁住。」
我恍然大悟。
刘梅花说:「过了孕期前三个月就稳定了,你明天就第四个月了,马上就好过了。」
哪知,第二天一早醒来,我的肚子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随后,有血线一道道地渗出来,睡裤氤染得全是血迹。
刘梅花慌慌张张地拨通了小区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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