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蚂蚁就算再成长也是无法撼动狮子的。”夙千寒稍稍用力。
灵箭在他手中如同木棍,应声折断。
风轻音死死攥紧拳。
“够了!我跟你回去!”白墨略带悲痛的声音引过众人的视线。
夙千寒冷眸看向他:“你这是在交换?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
白墨苦笑一声,语气却带着外人难以理解的笃定:“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带我走的吧,妖塔没了,你还不能杀她。”
后面两句话前言不搭后语,让人搞不懂妖塔跟风轻音之间的必然联系。
御君晔眼底划过一抹冷光。
夙千寒冷笑一声,身影消失在原地,待等出现已在白墨身前。
他一把掐住白墨的脖子,将他抓到自己面前:“千辛万苦逃出来就为了这件事?真亏你能用这残败的身子撑到现在。”
白墨呼吸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这是我唯一的办法。”
“这话说得好,说明你心里还是很清楚跟我作对的下场。”夙千寒幽暗的眸底蕴含波涛汹涌:“你不是想赌么,我成全你。”
灵箭从背后袭来。
夙千寒不耐烦的挥手扫过强风。
风迷了众人的眼。
风轻音下意识用手袖挡住脸,再等抬头,两人消失在原地。
即将合并的撕裂空间内传出白墨的声音:“天梯就是……的出口。”
含糊不清的话飘散在风中。
风轻音攥拳隔空砸在地上。
‘砰’地面被这力道砸出一个大口子,满地灰尘。
“风轻音,君上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有用处,在大事之前你还是好好保命要紧。”虚竹扔下一句话亦是遁逃。
只留下在原地脑门冒火的风轻音等人。
神殿。
冷室。
白墨只着一件单衣被吊在横柱上。
他两手手腕铐了铁锁,双脚离地,身体因为受刑不规则的摆动着,手腕摩擦着铁锁红肿一片。
室内到处都是冷气,使得这里摆放的物件看起来都被染上一层蓝色的冷雾。
地板上也有冷气丝丝透入,柱子上有一层冰霜。
夙千寒坐在对面,桌上摆着一壶烫酒:“看来本座的话你一点都没有上心。”
将内伤转移到他身上就是为了让他安分几天,自己不过是去处理些琐事,他竟能带伤从这里跑出去,看来他真是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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