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出城,长身玉立头戴帷帽的男子推说银子不够,丢下阿慎又独自折返,回了一趟皇宫。
阿慎无奈,只好将马车赶到离城门不远的一处阴凉地,安坐车夫之位,倚望穹苍。
约莫过了一个打盹的功夫,帷帽依旧遮面的男子蹁跹而归,阿慎跳下马车,一脸不可思议的打量道:“我说公子,你怎么又换了一身衣服?”
“出门没看黄历,让个横冲直撞的小孩抱了一下。”
“不就是抱了一下吗?至于……”阿慎两只眼睛瞪得比铜锣还大,声音却越说越小:“公子,你可真够病态的。”
“你说什么?”帷帽男子气息一敛,沉沉问道。阿慎嘿嘿一笑,将音量又升了上去:“我说公子有些铺张浪费,阿慎心疼银子了。”
“花出去的叫银子,花不出去的那叫石子,阿慎,以后你就别再说这种蠢话了。”
“公……”
这趟山下得本就不尽如人意,如今还要处处被病态公子软钉子硬怼,阿慎有些不开心,急着为自己说理,男子却突然伸出一根手指一把封住他的嘴,阿慎心头一惊,猜测有状况发生,赶紧闭上嘴,顺着男子目光看过去。
空若无人的马车,低头吃草的肥马,虚掩的车帘,偶尔吹过一阵徐风,再是正常不过。
“你是自己从里面走出来,还是我一掌把你劈出来?”就在阿慎不觉有异时男子将他推到一旁,一手背后,一手握拳,寒气逼人的冲着车厢问道。
阿慎不解,忍不住小声嘀咕:“奇怪,我一直守在这里,并不见有人靠近过呀。”
不解归不解,却并不怀疑自家公子的判断,身体很诚实的做出御敌姿势,同样还是右手拔剑,寒光粼粼的剑身当空一挥,气氛立刻从揶揄打趣切换成剑拔弩张。
“别别别,我出来。”
一个声音讨饶道,主仆二人便收手观望,等了小半会,才见一团脏东西窸窸窣窣的从马车里面钻了出来。说句不违心的话,也就是看着像个人的东西。
阿慎恨不得剜了自己的眼睛:“你……你什么时候钻进去的?”
男子也有些诧异,阿慎的武功不俗,没道理发现不了这样一个小家伙?除非……目光一沉,立刻化拳为掌,用五成内力将这犀利如刃的一掌打到了小家伙胸口上。
阿慎提剑在旁没动,他倒要好好看看这脏东西究竟有什么能耐,竟让他吃了这么大一个瘪。
就在主仆二人满心以为会有一个绝世高手凭空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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