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死了。
他不算是恶人,但也不算好人,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多了许多无奈。
如果让他重新选择的话,或许在那迷人眼的晨光中,他不会背上包袱,独自离开生活了几年的铁匠铺。
或许他会一直做着那个永远无法实现的美梦,在铁匠铺继续做学徒,然后娶门口街边那个做布鞋的姑娘为妻,从此柴米油盐酱醋茶,修行者与修行一事,对他来说那是只有梦里才有的东西。
……
池莲也死了。
她自诩为好人,可她却不是什么好人。
她的手上沾着自己亲人和无辜的人的鲜血,自她进入组织开始她就已经不干净了。
不如说是组织中的所有人都逃不开报应,不过是早一点和晚一点的区别而已,腹中的蛊毒种下,就永远无法从这场噩梦中醒来,唯有死亡的那一刻。
池莲睁大了双眼在痛苦中死去,死相不算好看,她倾城的容貌在死后也无法拯救她的凄惨。尸体倒在地上,子虫不停地啃咬她的身体,夏廉上前,用剑挑着她的衣服让她躺平了。
没过多久,子虫就咬破了她的腹部,连带着鲜血滚出来,染红了她的衣物。
夏廉冷漠地挥剑将爬出来的子虫一个个斩杀,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
寒微然和高落凌抱在一起,脸埋在对方的肩上,不愿看这一幕。
另一边袁文的尸体前站着的是陈翊,他学着夏廉的动作,将爬出袁文身体的子虫尽数刺穿,密密麻麻的虫子尸体散落在袁文的尸体身边,其中混着鲜血和腐烂物异样的臭味,有些恶心,陈翊没忍住,干呕了几声。
过了没多久,子虫全部都从他们的尸体中爬出来了,也全部被二人杀死,陈翊用眼神询问夏廉,而夏廉在接收到那一束目光之后,伸出手,直接摸进了池莲腹部那个巨大的洞口之中。
猩红的液体被挤出来,尸体的腹中随着夏廉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陈翊感觉一阵昨日今时所食之物欲从胃里溢出的感觉,捂着嘴快步到门外去了。
而正在这一切的夏廉还是那一副死人样的表情,眼角眉梢上几乎要结出冰凌,神情无比严肃地用手在尸体中搅动,手指手掌之间皆是一片柔软与粘稠的温热,当他终于摸到一个坚硬物的时候,表情才有了一丝变化。
但那东西似乎是卡在了骨肉之间,拿不出来。他皱着眉,心跳比平时更快,他感受到了自己的暴躁。但他没打算抑制自己的情绪,另一只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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