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位西方哲人说过:
“他妈的情场得意,赌场失意。”
我自打跟云泊共度了那个**一夜以后,运气好像这些天的大雨一样一泻千里又像这些天的两市一样一路暴跌。我就不说那个既没弟弟也没脑子的葛大虎成天追我屁股后边哭着喊着还要那样的手纸把我烦得要死,因为跟别的比起来这个根本就小得没法儿提。
舒晨最近貌似对我有意见的样子,看见我不是躲着就是爱理不理——管她呢,女人多数是种很难理解的动物,没准儿她抽两天疯自己就好了。
一个普普通通的早晨,我打着呵欠爬起来,忽然听见几个太监扯脖子喊:“贵妃娘娘千岁驾到——”
最近天儿太热我他妈睡觉一向不关门的我!
我当机立断,一骨碌钻床底下了。
半天,没动静。
这老贱人怎么回事,合着是谎报军情?我试试探探把脑袋打床底下伸出来,看看,确实没动静。
晕。
那我还是先关上门去比较保险。
我钻出来去关门,刚到门口忽然听见老贱人嗲了吧叽的熟悉声音说:“公主——公主在不在呀?”
“咣”地关上门显得不太自然而且不够礼貌,我再一次当机立断,“噌”地闪门后去了。
老贱人的脚步到这儿居然停了。
“哪个要死的小太监这么不长记性,啊??人都出去了屋门也不关,还嫌宫里头不够乱是不是??”老贱人在我门口大声喊。
晕倒。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舒晨已经从自己宫里边出来了边走边说:“恭迎娘娘千岁……”
俩女人寒暄着越走越远。
应该没危险了是吧。我长长吐了口气,关上屋门,关门之前伸脑袋往外头扫了眼。
若干年后,我仍然后悔不已当时扫这一眼干什么!!!
因为老贱人碰巧一回头。
两双眼睛的目光碰到一块儿。
我吓得“啊”地叫一声赶紧把头缩回去。老贱人疑惑地往我这儿来。
“出来!!猴儿崽子见了哀家躲什么??!”
我只好本能地叽里骨碌重新钻回床底下了。
不大会儿就见一双小脚噌噌两步打我那门口给迈进来了。紧跟着另一双小脚也进来,然后就是舒晨的声音说:“娘娘,恐怕是娘娘看错了吧。这屋的太监打早起就被我派出宫外买东西去了——咱们还是去我那儿品茶听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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