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愤欲绝地看见,一老不死的踱着方步走进来。
什么叫老蛤蟆精——脸像一锅煮开的咕嘟咕嘟直冒泡的粘粥,俩眼睛一准给爱迪生什么启发过,从此世界上就有了电灯泡……
仨人马上毕恭毕敬跪下去说:“奴才叩见令狐公公。”
老蛤蟆精骄傲地咽口唾沫,背着手走到我跟前。
胖子提醒我说:“快,还不给公公磕个头。”
……晕死。我还要磕啊?
老蛤蟆精像是对我极感兴趣的样子,拍拍我的胸,又拽起我胳膊抻两下,回头跟胖子说:“嗯。身强体壮。”
初中时候貌似语文有篇课文,叫《分马》吧……
胖子好像抓奖中了五百万,屁股眼儿里边都是笑,点头哈腰说:“多谢公公抬举,多谢公公抬举——傻站着干什么,快谢恩哪你。”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叫谢恩,想说声谢谢完事,没成想胖子在我身后捅一把我腰眼,膝盖跟着顶我腿弯,我“通”就跪下了。
“给公公磕头啊。”胖子低声说。
这什么破地板——比老蛤蟆精的脸还凹凸,我要是膝盖骨粉碎性骨折我跟这胖子没完我。
老蛤蟆精、胖子、驼背、瘦高个儿,四个人一块儿看我。
我早知道我当不了演员,平生头一次“磕头”,也不知怎么了我老忍不住想笑,觉得就是在演戏给人看。
八只眼睛睽睽之下,我拼了命绷住脸,把额头搁地上就不敢再抬起来——强忍了不笑的结果估计我现在不是呲牙咧嘴就是挤眉弄眼。
“行了。免吧。”老蛤蟆精多半在跟我说话了。
我还没收拾好脸上的表情,胖子打身后提了我衣领把我提起来,然后应该是替我说了句:“谢公公。”
老蛤蟆精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胖子:“今儿已然净了几人了?”
胖子答:“回公公,不算这一个,共一十二人了。”
老蛤蟆精赞赏地说:“不错。”
胖子赶紧说:“都是公公的功劳。”
——我晕,阉个人跟这老蛤蟆精有什么关系?
老蛤蟆精点点头,看了看刚才绑我的那张床,拿起绳子掂了掂,跟胖子说:“这一个还没净身吧?”说着居然伸手摸我裆部。我吓一跳往后躲,胖子说:“回公公,还没。小的三个正准备开刀呢。”
我纯粹是本能地大怒,张嘴就喊:“你他妈敢……呜……”驼背已经上来拿块布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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