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老女人歇斯底里吼了句:
“小杂种!!太监有哀家这么丰姿绰约风情万种风韵迷人风流妩媚的吗???”
我心里明白反正刚刚跟so-called“贵妃”顶了嘴,肯定没我好果子吃了——加上很快就成了太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才叫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所以白了这歇斯底里的女人一眼,说:“我看不见得。你又拿什么证明你不是太监?”
老女人立马暴跳如雷,怒吼一声:“小杂种,你给我瞧好了!!!”说着居然掀起裙子下摆!大半条**“忽”地露了出来,又白又圆,腿上肉还跟着轻轻地颤。我睁大眼睛正准备饱餐秀色,老女人忽然想起什么,放下裙摆,一立眼睛说:“小杂种,哀家差点中了套——想占哀家的便宜,哼,嘿嘿……”几声冷笑笑得我毛骨悚然,看见她扭头对胖子说,“你平时阉人用的刀呢??”
胖子愣了说:“这,娘娘,奴才恐惊了您老人家……”
“放屁!”老女人甩手给胖子一记耳光,顺带买一送一赏了蛤蟆一个,不对胖子对蛤蟆喊:“刀!!”
蛤蟆冲瘦高个儿使个眼色说:“还不快呈给娘娘。”
估计这婊子养的死蛤蟆老奸巨猾,知道娘娘要刀于情于理不合,又不敢抗命,就找瘦高替他。瘦高二话没说,一撅屁股钻床底下找,只留了屁股在外面。老女人大概嫌那屁股不像脸一样可以对着她磕头,猛然踢他屁股一下,尖叫:“放肆!!对哀家如此不敬么??”
瘦高忙不迭说罪该万死,笨拙地扭屁股换角度,不让屁股暴露在外,过了会儿爬出来,俩手捧着刀,恭恭敬敬说:“娘娘,刀在这里。”
老女人一把抢过刀,满脸狞笑转过来看我,说:“小杂种,你看这刀,快不快?”
刀尖一点光幽幽发亮,显然够锋利。
老女人忽然出手,我眼睛还没眨,就见她把我手跟铁圈之间那绳子给砍断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活动活动这只手腕,看看老女人又看看那四个。四个婊子养的同样大惑不解看看我。
“刷”“刷”“刷”又三下,现在我手跟脚都自由了。
老女人把那刀扔地上,阴森森地笑,说:“我让他们四个去取大铁钉钉住你手脚,再一个一个钉进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你的肩胛,你的肚肠,你的大腿,最后是你的心肺,看你死不死……”
汗,我一听就快死了,根本不用钉……
老女人回头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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