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死了死了,权鲜花张嘴还要吼“高丽的”,我一把捂住她的嘴说:“快别出声——老贱人看见你你就死定了!”说着一把把她推到床底下塞进去。
跟塞一大棉被似的,软软的。
手上,不知道怎么了有点儿痒痒,就是刚捂她嘴的那只手。
女人的嘴唇,都比较饱满而且嫩嫩的。像——像什么呢?
像颗新鲜的大葡萄。
我正想着,老贱人就踢踢踏踏进来了。
“王振!!!你个兔崽子刚才跟哪个女的说话呢你???”
我?自言自语呢真的,您听着啊。我捏着鼻子尖声尖气喊:“老公——”然后换了我自己的声音喊:“哎——你干什么你?”
老贱人给逗得跟鸭子似的嘎嘎乐。
为了哄她高兴好让她赶紧出去我又学女的喊:“老公——人家走不动了啦,等等人家嘛~~~”
“咭”,一声笑声打床底下传出来。
老贱人“忽”就站起来问:“什么声音?谁??”
我忙说:“娘娘,娘娘,那什么,哪有谁,娘娘您老人家还没用过午饭呢是吧……噢,那那晚饭呢……”
最要命的是那床自个儿开始哆嗦。
我说权鲜花大姐,你今儿杀人都没眨了眼,这会儿哆嗦什么啊你?!?
老贱人脸色变了说:“床下有人??”撅起屁股就要掀床单。
我吓得,什么也不管了,赶紧一把从后边抱住老贱人,相关部位轻轻顶她。
嘴里边还冒着恶心死我自己的风险说:“娘娘,您这样看起来可真性感……”
老贱人立马“哼嗯”一声,顺势栽我床上,也忘了刚才要干什么了,手指头一勾说:“那你快来呀~~”
晕,下边还有人呢!我赶紧说:“走吧走吧去你屋里啊,这儿太简陋没意思。”
老贱人跟我勾肩搭背地出去了。我只觉得耳朵根儿热得要死,估计现在脸红得不会比猴屁股逊色多少,这种事给一床之隔的权鲜花听了,不知道她以后怎么看我!!!
……那也是为了救你个高丽女棒子!!
我越想越生气,不过后来也就没精力生气了。
半小时后,老贱人我们俩双双从她屋里边出来。
“啊哟——忘了件事呢!!!”老贱人大惊小怪地捂着嘴说:“王振,刚才万岁爷宣你呢!你还不快去,快啊!!!!”
催什么催,没见我立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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