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离去,刘伊只当她明了其中的意味。虽说这暗示实在太过隐晦,但就算不明白照做也好。而她呢?她有更重要的事。
她要去御史府找妘和。自从三位眀府大官被抓之后,妘和有意入住田斐府上,队伍人多,随身的如己贤也在御史府,剩下的都去了虞府。虞斌被抓,虞府早已是戒严之中。
刘伊来到御史府,得知妘和居室,二话不说便走了去,也不问是否方便。如今还有有比眼下情势更火急之事?笑话。
“公主,公主,陛下还在休息。”己贤拦住她,他皱眉,如今的公主似乎比以前更嚣张跋扈了。
“我有急事见他。巡访的计划是否有变,陛下还是坚持南巡?”
“臣还没有得知新况。”
刘伊干脆推开己贤,“那你还不让我过去,二十四室有黑龙最新情报,陛下必须马上停止南巡,起驾回永安!”
“让她进来。”远处传来妘和悠悠然的声音,己贤这才不情愿地放下手。
刘伊三步并作两步,像个男子似的跨入居室。还在穿起上衣的妘和微微蹙眉。
“怎么,陛下真刚睡下?”如今也不是午睡的时候,她也不明白了。
“你这是模样,有女子家向你这样走路的吗?礼节都丢去喂狗了?”
“我急。”刘伊二话不说,往妘和身边一坐,“礼节比命重要吗?谁都可以说我,就陛下不行。”
最近她也觉着自己的胆子大了,可能是在凌阳待久了,像是被放归山林的小白龙,野得很。她总觉着会那样对自己笑的妘和已没有起初的可怕了,就在几天前,他还对她那般温柔。
“陛下为何不下令回永安,刘伊与您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真儿的。”
妘和自己合上衣扣,依然一副淡然姿态,“你说的那些朕都知道。”
“那陛下还是要去,也便是说陛下有准备?”
“朕有什么准备,不用随时告诉你吧?”他指着刘伊,“你不要太大胆。”
“那陛下可知花房?”
“那是什么。”
刘伊故作嘲弄姿态,小嘴一翘,颇为得意,“合茂合将军家有一包衣奴才,后转入宫中成了一看花人,因对花事精通得很,大伙儿都唤他作花房子。”
“那又如何。”
“这次凌阳的事,经营精铁生意的安贺虽与之没什么干系。但却有一小事。”
妘和套上外衫,整好腰带,坐于案前。他不太喜欢刘伊的故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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