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握紧双拳的千叶这会儿像是全身都泄了气般的沮丧至极,脸上身上挨到拳头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根本就是在提醒他有多弱小无力。
他想保护姐姐,想证明自己有那种能力。
结果却是被现实按在地上狠狠摩擦,还累得好友都一起遭了罪。
既然是她把人捞出来就顺便也要负责到底了,朝野捏着鼻子叫了出租车送他们上车,还叮嘱了句到地方给她报平安。
大神犹豫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她摆手驱赶的动作堵住,那双墨色眼眸里的不耐很明显。
“用不着担心我,回去吧。”朝野在给他们关门的时候也顺便说了句,视线跟金发少年对接半秒,随后就转身上了另一辆车。
那天的千叶在回到家后几乎一夜没睡,隔天各自带伤的三人走进校园后还惹得好多人侧目,也有熟悉的同学小心翼翼地询问,还有说要不要帮忙的。
海崎笑眯眯地谢过他们的关心,随便扯了个借口就把这件事混过去了。
大神也仔细观察了正常上课的朝野老师,偶尔对视也没什么异常表现。
总觉得有点心塞。
楠月回来的那天,千叶在放学后老老实实回了家,在见到人时还很倔强地不肯认错。
“遥希望我的未来是什么样的?”楠月并没有责备他的冲动行事,她端着马克杯走近他跟前,雾气弥漫间的浓郁香味萦绕在鼻翼间,松软也腻人。
脸上贴着ok绷的竖发少年抿了抿唇,想说的话仿佛被无形异物堵在喉咙里半个字都出不来。
坐到他对面的年轻女人神色温和,眉眼间的笑意带着一点点的尖锐:“普通的恋爱,普通的结婚生子,然后变成我们的父母那样?”
“才不是!姐姐才不会变成那种人!”猛然抬起头对上视线的竖发少年眼神倔强,冲她低吼的语气却有些慌乱。
他可以看到倒映在那双平静眼眸里的自己有多心虚,却始终不愿意承认。
“遥是骗子。”楠月的手指摩挲着杯身,低笑出口的话里带着两分无奈,“明明很清楚我受他们影响有多深,却一直都在自我隐瞒。”
共同生活二十多年的时间,哪怕已经搬出来好几年却仍受着那对父母的影响,因为思维早就已经根深蒂固。
楠月知道弟弟希望她改变,所以一直在努力去尝试。
但是果然还是不行,她做不到。
垂眸盯着杯中红茶的年轻女人声音很轻也很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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