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大专毕业后就被分配进了国企,高中时期还幼稚的他只想着如何好吃懒做,不劳而获,那个时候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有一个台球案子,身边最好再有一个漂亮的不像样子的妞儿,胸大屁股大,齐下巴的短发,最好有几撮挑染过的头发或者干脆整个就是染了色的头发,当然,只要是那种不被大众所接受的颜色就好。
在他的幻想里,每天吃着馆子里送来的饭食,搂着这样的姑娘们,没错,不是姑娘,是姑娘们!打着台球,三五狐朋狗友,嬉笑玩闹,从日出到夕阳西下,如果你问他还需要什么。
青春期的男孩儿多么可怕。
简单的快乐就会让他们丧失自我,不再拥有战斗力。其实,白山也斗争过,在选专业的时候他很固执的要选择英语专业,因为他想出国,想去那些腐败的资本主义国家批判的体验一下丫们到底有多腐败。
他的父母是支持的,不过,白山的姥爷是反对的,因为他的姥爷就是白山工作过的国企的一位高官。白山的姥爷在白山上学的问题上只说了一句话:“就上这个学校,就学这个专业,谁说也不好使!”
白山的母亲语重心长的对白山说:“山子呀,我知道你喜欢英语,我也知道你想出国,想去看看,你妈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文艺青年,也曾想过四处游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更何况是去万里之外的国家呢?可是,我拗不过你姥爷,这个家,你姥爷说了算,我们在他面前是小辈,说了不算的!”
白山的父亲在喝了半斤白酒之后剥了一个花生仁儿递给白山说:“儿子,你也知道,我不是北京人,能找到你妈那是你姥姥姥爷看的起我,他们帮我找了工作,帮我落实了户口,他们对我有恩,更对你有恩。这个家你妈说了算,你妈又得听你姥姥姥爷的,那你说,我得听谁的?”
白山接过花生仁儿,放到桌子上,夺过父亲手中的酒瓶,倒在自己的茶缸里,那是一个很大的茶缸,上面印着艳红的牡丹花,是白山父母结婚的时候买的。
白山将剩下的半瓶白酒倒进茶缸里,将放在桌子上的花生仁儿扔进嘴里,嚼烂,花生的香味充盈于口腔之际,他屏住呼吸将一茶缸白酒吞进了喉咙。
喉咙经过白酒的刺激剧烈抖动,胃在白酒的刺激下剧烈抽搐,呕吐感袭来,白山扭头对着光亮的瓷砖一阵喷射,白酒带走了他的胃酸,呕吐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喝了一整瓶的醋。
他,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喝酒的。
据白山说白山的父亲当时完全吓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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