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对驸马死缠烂打的我,自请和离。
我扶额蹙眉,这几个月并不属于我的记忆让我脚趾不停抠地。
什么玩意!?
是什么粗鄙的混账东西夺了我的身,做出这么多不要脸的事情来!
一
被夺舍的短短几个月,公主府就变了个样。
我的贴身侍女秋思甚至毫无尊卑地叫唤着我的闺名。
「放肆!」我怒不可遏地挥袖子起身,「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本公主的名讳!」
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明晰了,那几个月的记忆告诉我,是那个不知什么的妖物占了我的身体,用我的嗓音,温温柔柔挽着侍女秋思说些「我们是平等的,你以后私底下叫我名字就行」的浑话。
走路姿势粗俗至极!嘴里的话句句都让人迷惑,甚至还对我那根本没见几面的驸马,做出那些不要脸的事情。
一想到「我」脱光衣服躺在裴则谦床上,还被他用那种鄙夷的目光打量,我就一腔怒火,恨不得将那妖物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我苏安南这辈子都不会放过那该死的妖物。
只不过,我现下已经夺回这具身体的自主权,也不知道那妖物还会不会回来,保险起见,我得抽空去趟国香寺。
「公、公主殿下,」秋思战战兢兢地跪在跟前,原先让她拿去给裴则谦的和离书,又被她摆在了我面前,「驸马爷说近日身体抱恙,不方便见公主,这和离一事,还有待商榷。」
……不行,现在一想到裴则谦,就想到他那冷淡的面容上,对「我」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憎恶。
虽说是夫妻,但我们平日基本没什么交流。
「身体抱恙?」
哦,我想起来了,自从上次宫宴开始,他似乎就一直称病不外出,顺带连着有关「我」的一切邀约都被他给回拒了。
可能觉得「我」出门只会丢脸吧。
「拿着这和离书,我亲自去,就不信他敢不见。」
总之这婚,也不过是父皇当时忌惮裴则谦功高盖主,想借赐婚公主,收回兵权而已。
现在这权收了,他无情,恰巧我也无意,再加上这几个月他对我应是极其厌恶,那倒不如一拍两散,各回各家。
我又站起身,突然发觉自己衣服穿得相当奢华,花里胡哨得令人生厌。
我相当嫌弃。
「这什么品味……我还有这种衣服?」随便抖了抖,突然腰间几个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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