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舟又连忙整理了下着装,笑嘻嘻地朝着祁扬点了点头,“大哥好,我是江舟,铁牛最好的兄弟。”
祁扬:“哼。”
江舟:“???”
不过有一说一噢,铁牛的大哥长得可真是好看,跟铁牛完全不像啊,这俩不会是异母的兄弟吧……!
阮软捂了捂脸,又隔在两人中间,一手拽一个,拖回了小树屋。
不知道为何,江舟觉得自己后脑勺有些发凉……
不应该啊,这会儿都开春了,怎么还会冷呢?
一直到小树屋,江舟又正式来了遍道歉,讲述了自己的过分的行为,阮软只是沉默——
这货的话,她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最后江舟实在承受不住祁扬那冷漠无情地注视,哆哆嗦嗦地跑了。
阮软一下子瘫在地上,松了口气。
她还真怕狐狸嫌弃江舟这个话痨,一言不合就直接把人脑袋拧下来了。
余光瞥见祁扬还是绷着脸,紧抿着唇,阮软心里一个咯噔,又讪讪地爬起来,干巴巴地笑了笑,“我去给你倒个茶吧……”
一边说着,阮软一边往外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杯茶,一杯花茶,清香芬芳,一杯枣茶,甜糯爽口。
“你要喝哪个?”
祁扬淡淡地扫了眼,抬手拿过那杯花茶,轻轻抿了小口,随后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正在他旁边蹲着吃枣的阮软。
本来让小兔子报名灵医派只是个进山的借口而已,祁扬压根儿就没想过阮软会在灵医这方面有什么好的发展。
不过现在看来,小兔子似乎对灵医派还颇有天赋。
阮软嚼了两三下,吐出枣核,又笑眯眯地看向祁扬,“怎么样,好喝吧!”
祁扬挑了挑眉,视线扫过阮软有些泛光的嘴角,轻叹一声,下意识地就伸手过去。
阮软没敢动,还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恕她直言,她还是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打——
嘴角却忽然传来一抹柔软的触感,阮软微愣,先睁开一只眼睛,看到祁扬依然在自己面前,又缓缓睁开另一只眼,随后有些懵逼。
“狐狸,你在做什么?”
祁扬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沾了水渍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合拢,捻了捻,随后又是一副嫌弃的表情,还嘲笑了一声,“你是个傻子。”
阮软:“……”
hello????
就很,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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